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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我和妮子的印記。”

“我不叫妮子。”

小女孩的聲音在懷中響起，倒是帶上了一絲撒嬌，“我有名字的。”

“嗯？”

凌晗腳步為之一頓，隨即輕聲笑著，眼神幽黯，“那妮子叫什麼名字？”

“我叫小…。小微。”31

前面半句是用英語說的，畢竟她是在y國土生土長的，不過令凌晗挑眉的是，她後半句是用中文說的。那小薇兩字，說的並不流暢，甚至口音也差了不少。

帶著一絲疑惑，凌晗輕聲問道：“這名字是z國的？”

“嗯。”

小女孩抬頭，眼中重新染上了一絲孤寂，“我一直都知道我和這邊的人不同，後來，聽說了z國的事情，我就覺得自己是一個z國人，所以，我就起了給自己起了這個名字，這個名字是我聽過的第一個z國名字，好像是一首歌的。”

凌晗輕撫著她的後腦勺，眼中幽黯，微微可見心疼。

“嗯，妮子的名字，是一首歌的。”

“哥…哥哥，能和我說說這首歌嗎？”

那聲哥哥，落在凌晗的耳中，引起一片柔軟，“這是一首讚美一個女孩子的歌，小薇就是那個被讚美的女孩，可愛，漂亮。”

懷中的人兒沉默了一下，隨即問道：“那小薇可愛漂亮嗎？”

“嗯，小薇在哥哥眼中，是最可愛漂亮的。”

畢竟是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自然是有些喜歡聽到讚美的話。雖然她那與常人不同的經歷使得她對這些話幾乎免疫，可是面對凌晗的讚美，她依舊笑了，眼角微微合上，合成一條細縫，可愛的緊。

凌晗想起她剛才對自己的稱呼，不由得彎起嘴角，“小薇剛才怎麼叫我的？”

窩在他懷中的小薇身子一僵，臉色微微可見紅潤，“哥哥。”

隨即，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抬起頭，帶著幾絲害怕地說道：“哥哥不喜歡這個稱呼嗎？”

“喜歡。”

撫著小薇的小臉龐，凌晗輕聲說道：“不過呢哥哥也是個z國人，所以，更喜歡聽小薇用z國話叫哥哥。”

“哥哥也是個z國人？”

小薇驚訝地輕呼一聲，語氣中帶著明顯的驚喜。

“嗯。”

那小模樣，落在凌晗眼中，又是引起他眼中的一片幽黯。

小薇的驚喜未過，窩在凌晗的懷中，有些激動地動著，顯然是為和凌晗同時z國人而高興。

就像之前歐冶子說的，按照她的經歷以及心性，一旦對凌晗開啟了心房，對凌晗，她就不會再有絲毫的排斥，相反的，會將凌晗當做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唯一。

“那哥哥，z國話的哥哥怎麼說？”

平淡了心中的驚喜，她抬著頭，看著凌晗，輕聲問道。

“嗯，叫哥哥，gege。”

“咯咯？”

凌晗笑了，淡淡的溫柔，“哥哥，gege。”

“個個？”

“gege。”

“哥…哥？”

直到，那輕聲的哥哥兩個字從她口中說出，凌晗笑了，很輕，很柔。

“嗯。”

凌晗的笑，落入小薇的眼中，她自然明白自己叫對了，雙眼的眯成一條縫，雙手依舊抱著凌晗，一聲聲的哥哥，在屋內迴盪。

“哥哥，哥哥，哥哥，呵呵，小薇喜歡哥哥。”

“哥哥，也喜歡小薇。”

凌晗腳步微頓，輕笑著，“不過，小薇現在要收拾一下吃早餐了。”

“嗯。”

機場候機室，凌晗帶著小薇坐在椅子上後，小薇眼中閃過一絲的複雜，站起身，離開自己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