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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罷！”

土地猶豫了一會，才道：“是，不過這靈根乃是這果樹的根基，深達百丈，這地面又堅硬無比，除了本地土地，任是誰，都下不到裡面哩。就算是大羅金仙下凡，也沒那等本事。”

“嘿嘿，他不知道，我還有個免費勞力猴子哩，反正這是神話世界，也不會觸犯野生動物保護法的。”朱悟能得了好處，也不急著煉製，收好東西后，拜別了土地，轉身回房裡去。要是沒出意外，那清風明月定是要去臭罵三藏等人，孫悟空發脾氣，翹翻果樹，到時候管他什麼靈根，都肯定會被一一翹翻起來。

等朱悟能出了園門，徑來殿上，只見清風明月二人，指著唐僧，禿前禿後，穢語汙言不絕口的亂罵；賊頭鼠腦，臭短臊長，沒好氣的胡嚷。這果然是神仙之地，哪怕是個細微道童，罵起人來，也是一套一套，說大約半個時辰，也沒重複的。

三藏一開始還低頭垂目，假裝聽不到。後來聽這二人實在罵的過分，這才道：“仙童啊，你鬧的是什麼？消停些兒，有話慢說不妨，不要胡說八道的。”

清風說：“你的耳聾？我是說蠻話，你不省得？你偷吃了人參果，怎麼不容我說。”

三藏奇道：“人參果怎麼模樣？”

明月道：“方才拿來與你吃，你說象孩童的那些個就是！”

三藏急忙道：“阿彌陀佛！那東西一見，我就心驚膽戰，還敢偷他吃哩！就是害了饞病，也不敢幹這賊事。不要錯怪了人。”

清風大怒道：“你雖不曾吃，還有手下人要偷吃的哩。”

三藏道：“這等也說得是，你且莫嚷，等我問他們看。果若是偷了，教他賠你。縱有錢沒處買呵，常言道，仁義值千金。教他陪你個禮，便罷了。也還不知是他不是他哩。”朱悟能隱了身形，依著門，看著三藏與人爭辯，心裡總是好笑，這老和尚終歸為這些個徒弟說幾句好話，而不是一味的罵人了。

明月道：“怎的不是他？他那裡分不均，還在那裡嚷哩！”

三藏叫聲：“徒弟，且都來。”

沙僧聽見道：“不好了，穿邦了！老師父叫我們，小道童胡廝罵，不是舊話兒走了風，卻是甚的？”

孫悟空道：“羞死人了，這不過是吃些個果子，沒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偷他家的錢財金銀。若說出來，就是我們嘴饞，偷吃了，只要拒不承認就好。”說話間，找不到朱悟能，只得兄弟二人，走上殿去。

朱悟能見二人過來，急忙現了身形，笑嘻嘻的道：“師傅，飯已經熟了，叫我們有什麼事啊？”

三藏道：“徒弟，我不是問飯。他這觀裡，有什麼人參果，似孩子一般的東西，你們是那一個偷他的吃了？”

朱悟能猛的將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兩隻大耳朵呼扇呼扇的，比那現代的電風扇還得涼快幾分，這才道：“俺老實，俺不曾見過。”

清風一看孫悟空過來，看的他面容詭異，似笑非笑，心裡橫生疑惑，猛的指道：“笑的那個，就是笑著的那個！”

孫悟空大怒，道：“我老孫生的是這個笑容兒，莫成為你不見了什麼果子，就不容我笑。又不是俺家丟了果子，俺幸災樂禍還不成？”

第四十三回　人參果（五）

三藏道：“徒弟息怒，我們是出家人，休打誑語，莫吃昧心食，果然吃了他的，陪他個禮罷，何苦這般抵賴。”

孫悟空卻最是聽這師傅說話，見他說的有理，於是老實交代道：“師父，不干我事，是八戒隔壁聽見那兩個道童吃什麼人參果，他想一個兒嘗新，找老孫去打了三個，我兄弟各人吃了一個。如今吃也吃了，待要怎麼。”

明月道：“偷了我八個，這和尚還說不是賊哩！”

朱悟能一見戲肉來了，若是氣得這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