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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糖三角眼冒火星,咬牙切齒道:“死女人,你他媽地給老子閉嘴,不然撕了你!”然後拖沓著手工拖鞋,拉著我轉身大步跨出包房。
此刻那些黑社會混子才反應過味,狠撲過來!
紅糖三角將我往門外一推,就要關門迎戰,我卻用身體堵塞在門口,急切興奮道:“讓我看看熱鬧吧!”
咣噹……
敵人手中的酒瓶子就這麼掉在地上,碎裂成玻璃片。
我尖叫一聲,就這麼直勾勾地衝了過去,低頭拾起那瓶子中的虎鞭,尋了塊乾淨手紙包裹起來,興奮道:“真得是虎鞭哦!我得收藏,得收藏啊。”
所有人一臉黑線。
最令我想不到的是,紅糖三角竟然又是第一個吼我的人,他扯起我胸前的包裹,怒氣衝衝咆哮道:“老子要打架,你他媽地去一邊玩,行不行!!!”
我風情地挑起眉角:“你打你的,我撿我的虎鞭,河水不犯井水,等你受傷了,我還能給你泡藥酒擦傷口呢。”
紅糖三角頭上冒起吱吱作響的青煙,一字一頓道:“老子就不應該過來管你個臭娘們!讓你被他們操死拉到!”
我動了怒氣,一虎鞭抽出,回吼道:“好,好,你去排隊,他們操不死我,你他媽地接著來!”
紅糖三角面色一僵,紅色髮絲噌地站立起來,眼中噴出鐳射般的切割線,手臂一個用力將我推倒在沙發上,身體隨之覆蓋上來,一手撫向我超短裙的裡側,一手去拉自己的褲子拉鍊,從牙縫裡擠出數個大字:“媽地!現在就幹了你!”
我一把抓住他的小弟弟,以決然的姿態回瞪:“同歸於盡!”
紅糖三角將牙齒咬得如同切割機般,低吼一聲,將拳頭捶打在沙發上,震得一個水果刀飛起,直接刺入某混子的腹部,導致其哀號一聲,倒地抽搐。
我見紅糖三角被我氣得快要發飆,為了自身的安全著想,我悄然操起旁邊的啤酒瓶子就用力向他腦袋砸了回去!
然,長期與我抵抗的他竟一個手刀抗起,愣是顛飛了我手中的酒瓶子,導致那綠瑩瑩的玻璃製品就怎麼旋轉著飛出,好死不活地正中某敵人的鼻樑,剎那間鮮血染了個滿臉花!
我一個回掃腿將他推開,拔腿就要跑路。
紅糖三角一記軟皮手工拖鞋襲來,我貓腰躲開,正中某敵人側臉,在悶哼聲中拍出一個極其生動的鞋底印子。
接著我一個後踢旋風腿掃向紅糖三角,他輕鬆一閃,而我那腳丫子便踢在另一位看得目瞪口呆的敵人胸口!愣是嘔出了一口鮮血,然後……倒地。
在這場意外的戰火中,我和紅糖三角因個性不和等私人恩怨,開始以武力解決問題。要說我們這身形靈活度還真不是蓋的,竟然在拳腳相加中沒有受到什麼大傷,倒是那些混子,只能用四個字形容——傷!亡!慘!重!
紅糖三角見我下腳不留情面,怒氣衝衝地彎下腰,拔出某敵人腹部的小水果刀,對我揚了揚下巴,挑釁著我的酒水神經。
我不屑地哼了一聲,操過啤酒瓶子在旁邊某男的腦袋上一拍,立刻做成一個鋒利多刺的酒瓶子武器,亦對紅糖三角晃了晃胳膊,示意他放馬過來。
就再此時,那一臉橫肉頭、頂血塊、直用毛巾擦臉的老大,無法容忍地扯開粗嗓門吼道:“要打出去打,別他媽地在老子包房裡鬧事!啊……唔……”
紅糖三角一飛刀瞥出,正中他攥著毛巾的大手,傳來老大第一聲的慘叫。紅糖三角半眯著精銳的眼,不悅的低沉道:“別在老子面前自稱老子,不然,老子一顆導彈炸燬你所有精子、兒子、老子!!!”
我一酒瓶子飛出,正中老大肩膀,傳來老大第二聲悶哼。我非常不高興的扭了扭手脖,囂張的警告道:“在姑奶奶我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