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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極力告訴自己別睡,但黑色的墨鏡還是可以遮擋我的眼睛狀態地。也許,睡一會也好,免得我不小心望向鴻塘,然後非常被動地凌虐自己的心。
腦袋轉來轉去,最終還是在漫長的賓士中,兩眼一閉,徹底睡了過去。
美夢正酣的我被刺耳地叫聲嚇醒,立刻正襟危坐,便看見能黃色八爪魚那張儘量保持不扭曲的臉,聽見她不悅地訓斥道:“你是來保護我們的,可不是請你來睡覺的。”
我摸了摸臉,發現眼鏡沒了,轉目去尋,看見那足以遮擋半張臉的黑色墨鏡正捏在八爪魚的手中。
她見我看她,便嫌棄似的將眼鏡一扔,彷彿我有傳染病似的噓譁道:“塘,早說部來這裡訂購晚禮服和鑽戒,這個地方好爛哦,女人不像女人,男人不像男人,空氣中還有股難聞的氣味兒。”
鴻塘一直沒什麼表情,只是疊交這雙腿,翻動著報紙,也不知道看些什麼,反正沒有理八爪魚,更沒有像以前一樣幫助我。
我其實挺想忍八爪魚的,但是在受不了她的冷嘲熱諷,更何況這是我的地盤,還怕她一個外國黃毛不成?所以,我自然望向八爪魚介面道:“我國確實女人不像女人,男人不像男人。還是貴國的男人像男人,您說是吧?這位先生?”
八爪魚聽我這麼一說,先是一愣,接著反應過來我跟她叫先生時,臉色瞬間漲紅。
我接著悠哉道:“不過,話說回來,您沒來之前,我還真沒發現這空氣中有股難聞的氣味兒。經您一提點,我也覺得被燻得頭昏腦脹呢。呀呀……不行,我還得暈一會。”在八爪魚的呼吸打結中,我閉上眼睛,繼續睡覺,還不忘吧嗒一下嘴兒,幽幽道:“在我國,襲警可是要蹲局子的。千萬別打臉,小心剛下了飛機,就進局子哦。”當人民警察好欺負的呢?當我是個任人揉搓的主兒呢?丫,整不死你!
對壘極致色銷魂(二)
睡得正酣的我被猛地關門聲震醒,發現自己竟頭枕在保鏢大哥的肩膀上,至於鴻塘和八爪魚已經下了車,生龍活虎地往商業區溜達而去。
我緩緩支起頭顱,唇角掛了抹意味十足的笑顏,拍了拍保鏢大哥的肩膀,和藹親切道:“謝謝嘍。”
保鏢大哥臉一紅,也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我笑嘻嘻地出了車廂,伸了個懶腰,又將黑色大墨鏡戴上,任勞任怨地跟了上去。
我現在的夥計就想到於小蜜,領導吃飯我先嚐……試毒;領導講話我先講……試音;領導逛街我先走……排雷;領導睡覺我先躺……這個叫什麼?……叫欠撓!如果我敢躺,那八爪魚就敢把我撕成九塊。一爪一塊,嘴裡還得咬一塊。
望著鴻塘那熟悉中透漏著陌生的背影,以及依偎在他身邊的八爪魚,唇角自然而然泛起苦笑,原來愛人結婚了,新娘不是我,果然是一塊腐肉,令人難以下嚥。
不想成為別人的眼中釘,儘量怡然自得地走在他們的身後,如果發生意外槍擊事件,前後有保鏢大哥頂著,也應該抨擊不到我懶散的身上。
哎……人啊,不能一味地往前衝,不是當炮筒,就是防彈衣,還是尾單好,既廉價,又保險。(江米怪論之一)
可惜,滿眼自娛自樂的我終究是主角的命,尤其走在這一群白衣人中間,更顯得格外突出。
所以,那玩著甜蜜的八爪魚回過頭,勾勾手指示意我去她的身旁,然後趾高氣昂地選著衣物,示意我一件件拿給她,送到試衣間供她試穿。
我還真沒有這麼低聲下氣服侍過誰,也沒有什麼自踐身段的習慣,更不會將隱忍當成美德,所以,我公式化地坦言道:“這位小姐,我是保鏢,並非保姆。”
八爪魚纏繞上鴻塘的的手臂,嬌聲道:“可是,如果我在試衣間發生意外,你可是要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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