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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崇拜的目光中,白毛狐妖衝著身後微微一笑,對那推著各種各樣串瓶針劑的紅臉護士道:“我父親的健康就麻煩您了,這些東西都扎傷,總有一瓶適合他。”
老局長的腳趾頭豁然收緊,呆滯的目光變成了徹底的哀怨,並由哀怨裡滲透出一絲絲的恐懼,且在恐懼裡向我投來求救的訊號。
我忍著笑,扯了扯白毛狐妖的袖子,一語中的道:“這些吊瓶太多了,那得多浪費啊?”
白毛狐妖揉著我的發:“沒事兒,老頭子有公費報銷。”轉而溫柔地眯眼笑道:“白女俠,如果您在出使工作的過程中有些意外發生,您就自己準備一下,在老頭子旁邊的空床上佔個位兒,即使紮成滿身針管,也有組織給你報銷,不怕哦~~~~~不怕~~~~”
不怕嗎?我好像感覺肌膚刺痛?訕笑,除了訕笑我別無語言。
就在我與白毛狐妖眼神交流時,病房的大門被推開,一群小護士推著各種各樣的針劑推瓶蜂擁而至,皆紅著俏麗的臉龐偷窺著白毛狐妖,信誓旦旦地往老局長的床前衝,口中保證道:“我來扎,我來扎,我的技術最好。”
經過篩選,最後強行攆走一干花痴,獨留下一位口號最響亮的護士。但見此護士舉著針管、搔首弄姿地掂對了半天,才對著已經由全部僵硬變成區域性癱瘓的老局長扎去。
一針後,不中,護士羞答答地瞄眼白毛狐妖,曰:“這個……再來……”
二針後,不中,護士紅著容顏掃眼白毛狐妖,曰:“血管……真細……”
三針後,不中,老局長蒼白著大臉望向點滴瓶曰:“別紮了,讓我都喝了吧!”
對壘極致色銷魂(一)
不知道其他女警是怎麼保護王子的,畢竟這是一項被洪水衝擊了的殊榮,所以我有些拿捏不準應該穿什麼才適合,當然,最重要的是穿什麼能遮擋住這一身活色生香的吻痕。
雖然白毛狐妖不喜歡我去保護紅糖三角,但畢竟這是工作,也只好放任我自由,但卻壞心眼十足地折騰了我一個晚上。
熱情的擁抱,炙熱的吻痕,高難的姿勢,所有的一切,都成為他最好的宣言。而且,其中最霸道的,就是……不戴避孕套!
今天一早,他倒是神清氣爽地去照顧老局長了,可憐的我,只能站在衣服面前,冥思苦想如何掩蓋這身吻痕。
眼見時間在我的呆滯中劃過,恍然驚醒的我忙抓起一身黑色小西裝裙,內配立領白襯衫,腳蹬黑色高跟鞋,完全一副職業保鏢狀態。
在跑出門前,我想了想,還是將懶散慣的頭髮盤起,簡單地綰了一個球在腦後。順手提起一副黑色大太陽鏡戴上,將那黑黑的眼圈擋在了隱蔽的後面。
狂跑出門,抬手招了一輛計程車,急道:“快!開車!”
司機也分外給面子,一腳油門踩下,車子如弦上箭般射了出去,安撫道:“姑娘,放心,誤不了你的事兒。”
我拍著胸口,感激道:“謝謝。”
一個不留神,車子突然右拐,我忙叫道:“師傅,方向錯了!”
司機怪異掃視我一眼,問:“不是去火葬場送殯嗎?”
我在鏡子中望見一身烏黑的自己,嘴角隱約抽搐,強壓下嘶吼欲,咬牙道:“不,去飛機場接人!”
司機滿懷歉意的一笑,一個長長的大旋轉後,終於往正確的方向衝去。
到達飛機場時,我付錢後跳下車,看看錶,還是晚了十分鐘,心中即使焦急也沒有辦法,只能但願飛機晚點,然後卯足勁往迎站口跑,在人群中眺望著。
果然老天照應,當我以飛速趕去接站口時,正好看見一群人由貴賓通道走出。
我本大口喘息的嘴在不自覺間閉上,黑色墨鏡下的眼直直望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