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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景漠還有個圈外的朋友一起吃飯,沒想到記者拍照的時候還挑挑揀揀,把他給自動消除,只拍景漠和那個朋友的,還看圖寫話,直接編了個故事出來。
景漠最近真是太紅了,也不知道是擋了誰的路了,這麼的會黑他。
不過難道是他的咖位太低嗎,為什麼不拍他,非要拍景漠,好氣哦。
可能是我黑料太多了,再多這麼無關緊要的一條可能也沒什麼水花,沒什麼流量,人家都不屑於用我吧,王仲秋十分有自知之明的想。
可景漠就不同了,景漠最近太紅了,不知道又擋了誰的路了,這麼的黑他,好心疼哦,也只有我心疼他了,王仲秋十分沒有自知之明的想。
「那叫什麼舉止親密啊,」景漠簡直比竇娥都冤,「我摟你的時候他們不拍,偏偏挑咱倆沒走在一起的時候拍。」景漠都無語了,「要不我給你展示一下什麼才叫舉止親密?」景漠咬住他的耳垂,帶著誘惑的說。
王仲秋直接拒絕:「不行哦。」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你怎麼這麼難伺候呀。」
「嗯,」王仲秋又炸毛,「怎麼?你不想伺候了?你想伺候誰,你告訴我,我可以讓位的。」
「伺候伺候,當然伺候。」景漠下巴枕在他肩上,舒服的蹭了幾下,「一個你就夠我受的了,你還想讓我去伺候誰。」
換個人景漠也不會想伺候的,能讓他心甘情願伏低做小的也只有一個人而已,那個人已經屬於他,此生的最大幸福莫過於此,所在乎的,伸手就能抱到。轉身,他就在身後。
「哼,聽著好不情願的樣子哦。」
景漠舉起手,發誓,「天地良心,我甘之如飴!」
景漠默默抱著他好一會兒,兩個人都沒說話,只有輕輕的呼吸交纏著,在靜謐的深夜,讓人格外的安心。
王仲秋想,什麼燭光晚餐啊,什麼紀念日啊,又有什麼重要呢,重要的不是他嗎,重要的不是他們現在還在一起嗎,忘了就忘了吧,有什麼大不了的呢,他又不是故意的,他又不是明明知道還深夜晚歸,他也是為了事業,為了他們共同的生活,他也不喜歡應酬的。
現在的他正在緊緊的抱著自己,彷彿自己就是他唯一的救贖,這樣的感覺真好啊,深愛一個人是種什麼感覺呢,大概就是和他牽手,和他擁抱,然後恨不得時間凝固於此,永遠停在當前兩人最愛的那一刻,深怕再也不會那麼的愛,深怕以後的愛會變輕、變少、變為習慣。
擁抱的時候,緊緊箍在懷裡,抱著這個人,心裡前所未有的滿足,覺得擁有了全世界。
此刻被抱著的王仲秋,覺得自己擁有了全世界。
景漠捏著他的手把玩,一根一根手指的描繪形狀。
景漠經常說他的手是纖纖玉手,骨節分明,十分誘人,讓人看一眼就想做壞事的那種。
手上傳來冰涼的觸感,和景漠溫熱的大手帶來的暖意相衝,王仲秋一下子就感覺出來了。
「什麼?」
王仲秋抽出手,放到眼前,黑暗中,看不真切,他湊到稍微有點光亮的地方,乾淨的銀色素圈,閃著微微光芒。
貼近肉的地方略微有點粗糙,應該是刻了字?王仲秋猜。
「喜歡嗎?」景漠問。
「嗯,什麼時候買的。」
「找設計師訂做的,很久了。」
做了很久了,想必成品也早就出來了,那為什麼現在才送。
「你沒忘啊。」王仲秋心裡酸澀,滿滿脹脹的。
「我又不是傻子。」景漠笑了一聲,刮著他的鼻子,「你這個小傻子怕是該多想了。」
「你才傻子呢。」
「哦?否認了自己是傻子,沒否認自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