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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圈子彷彿被人一瞬間玩壞了。
當然,也有一些堅持演藝初心的人,他們想要好好演戲,想要詮釋出人物的各種情感,所以不管多危險的事情,都要自己親自上陣,讓人知道,他是真的在拍戲,在面對這份職業,而不是圈錢。
祁林風有時候覺得沈陸臣太傻,這樣一個二世祖就算開個娛樂公司,混吃混合一輩子,也是逍遙的很,但是他就不,為了自己心中的夢想,就要爬,按照自己的路慢慢爬,顧名思義是要用自己的實力當影帝!
在沈陸臣極為堅持之際,一旁的白赤赤用一句話終於讓他產生了退縮之意。
她說,&ldo;你如果執意要拍,我想,第二次你一樣會出現這樣的事故,到時候,我未必在現場,未必能救的了你。&rdo;
&ldo;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一樣會出現這樣的事故?你知道什麼?你憑什麼這麼說。&rdo;
&ldo;我的直覺!&rdo;
白赤赤扭頭看了過去,那種一眼洞穿所有的眸光,讓沈陸臣,心生寒意。
可最終,他還是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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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工傷,倒是讓沈陸臣輕鬆了一天。
睡了個大覺起來,沙發上已經有人在上面坐著。
白赤赤依舊穿著那一件卡通睡衣,白皙的腳放在地毯上,連鞋子也沒穿。
沈陸臣看了一眼,嘴裡嘟囔了一聲,&ldo;粗魯!&rdo;
走到冰箱,他嘴裡唸叨道:&ldo;以後我在家,你別穿你這幼稚的衣服,我看了礙眼。&rdo;
&ldo;難道讓我不穿?&rdo;
&ldo;……&rdo;靠,什麼邏輯?
回頭,白赤赤又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彷彿剛才什麼都沒說。
這白痴,不是整天文縐縐嗎?什麼時候學會調侃了?
從冰箱拿出一罐啤酒,開啟,喝了口,心裡越發的憋悶。
想起今天威亞的事情,沈陸臣腦袋亂亂的。
目光落在對面的白赤赤身上,他更加鬱悶。
白赤赤說的那些話,看似沒有放在心上,可他已經對此產生了狐疑。
今天的事情,的確有些詭異,說不清楚,但是能感覺的到。
白赤赤抬頭看了他一眼,嗅到空氣中散發出來的麥芽香氣,問道:&ldo;你在喝什麼?&rdo;
&ldo;酒。&rdo;
&ldo;我也要。&rdo;
&ldo;不給,我買的,給錢。&rdo;
&ldo;那算了。&rdo;她的錢留著寄給原主家裡。
而最後,沈陸臣從冰箱親自拿出兩瓶酒遞上去。
&ldo;喝吧,喝吧,幾塊錢我還不至於要,別到時候喝醉了!&rdo;
&ldo;不會!&rdo;
兩瓶啤酒下了肚,白赤赤面色不改,而沈陸臣直接把冰箱所有的酒都拿了出來,&ldo;還有,喝吧。&rdo;
兩人喝了不少,地上桌上,全是啤酒瓶。
廁所去了幾回,臉頰也因為酒醉而染上了紅暈。
幾瓶酒,兩人說話倒也多了。
沈陸臣癱倒在沙發上,抬起腿,踢了隔壁白赤赤一腳。
&ldo;誒,白痴,既然從什麼谷來,說一說你那些事情,我聽聽。&rdo;
&ldo;好啊!&rdo;她正愁找不到人吐露。
這是白赤赤第一次變成話癆,將自己修煉成精的這三百年的事情一一訴說,而說的最多的,是她成為可以幻化人形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