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淫,“我們水—交融!真是有緣。”
交融的是口水,好不好?
“詩情,佑寒,他等了你八年,他是真的很在乎你!”楚木晨為兒子求情。
柳詩情的心像被人拿錘子狠狠的敲了一下,痛徹心扉!
八年,這八年來,她無時不刻不在思念著他!他是她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動力,她生不如死的時候,她在寒冬臘月裡睡在冰涼得沒有人情味的火車站時,只要一想到他,她就有了活著的勇氣,只為了,在茫茫人海中再見到他。
可是,見到了又能怎樣?
母親分離的屍骨,父親死前那失落的眼神…樣樣絞在她的心坎。
她無力的扒開卓文慈和楚木晨,從他們中間擠了過去,兀自向大廳那道橡木大門走去。
“柳詩情,你要是膽敢走出這道門,從此我們就絕——交!”楚佑寒悲憤的咆哮聲,綿亙在夜空,經久不絕。
柳詩情嘴角泛起一朵苦澀的笑庵,“我和楚木家,本就形同陌路。”聲音低入蚊吶,卻像無聲的利器,劃破了在場者的心。
“好,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再無相干!”楚佑寒咬牙切齒道。
柳詩情淚流滿面,凝望著腳下的門檻,閉上眼,跨了過去。
“佑寒,對不起。”
一場雨,洗盡了塵世所有的鉛華!
袁天辰一反常態,起了個大早。刷牙,漱口,不過三分鐘,站在穿衣鏡前,整理衣服,打領帶卻花了足足半個時辰。
最後,色迷迷的望著鏡子裡衣冠楚楚的男人,吹了聲流氓口哨,用很失意很質疑的口氣唏噓道:“這麼帥的男人哪裡去找?這年頭的女人,審美觀可真遜。”
袁母在廚房裡忙碌著早餐,偶有鍋碗瓢盆撞擊啷噹的聲音傳過來。袁天辰覺得那是世上最美的樂章。忽然,鍋碗瓢盤的聲音停止了,廚房裡一片靜寂。袁天辰眉頭一皺。袁母那邊的嘮叨聲便跟昨夜的驚雷似的劈天蓋地的劈來。
“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結交過的女孩子比豬生的崽還多,人家都說一豬生九崽,九崽都不同。這九崽毛色、花色、皮樣、胖瘦總有一個稱心如意的吧?你就不能從裡面好好的選一個嗎?我是看明白了,你挑女朋友比農民買豬還難!”
“你啊,猴子搬玉米,是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丟一個。猴子是你師父,你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我看人家小張挺好,長的眉清目秀,你怎麼就看不上人家呢?哎,不過話說回來,你看不上人家也好,免得糟蹋了人家。”
袁天辰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滑落到嘴角,最後滲進嘴裡,酸酸的味道。
“媽,我今早有個緊急會議,來不及了,早餐你自己享用啊?”三十六計,逃為上策。這是袁天辰這些年來對付袁母絮絮叨叨的常用法寶之一。
袁母伸了個腦袋出來,望著兒子閃得比風還快的背影,直搖頭。“這德行到底像誰呢?”
袁天辰開著十幾萬的二手賓士得意的馳騁在國道上,能夠逃離袁母的毒舌,就像從十八層地獄一下子上升到十七層那般痛快。
…
!
☆、Part 015 分手
開啟收音機,主持人小花富含磁性和搞笑的嗓音低沉渾厚的響起。
“給我一個男人,我能創造一個民族…”
袁天辰朗聲笑起來。聆聽這個中性女人的節目,已經是他生活的習慣。每每備受袁母毒舌的摧殘,他就總是喜歡在這兒來尋求慰藉。
車子開到公司的時候,一抹白色清影吸引了他的眼球。一米八綽綽有餘的個頭,頎長英挺的背影,白色的風衣,咖啡色的圍巾,他看起來總是那麼顛倒眾生的狐媚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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