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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爺在想,咱們囡囡長得可是越來越水靈了,得哪天尋個好人家配了。&rdo;
&ldo;爺又取笑我。&rdo;小姑娘撅起了嘴,她是費揚古的貼身侍女,無論是法理或者心裡都已經是費揚古的人了。
費揚古一把拉過小丫頭的嬌嫩的身軀,摟在懷裡。
&ldo;你是爺的,這輩子都跑不掉。&rdo;
費揚古狠狠地在小姑娘嬌嫩的臉蛋上打了個&ldo;啵&rdo;,弄得小姑娘羞得滿臉通紅,須知到現在,費揚古還沒&ldo;啪啪啪啪啪啪&rdo;過呢,連帶著,囡囡還是完璧之身。平時費揚古雖然也動手動腳,但是很有分寸,像這樣子的,倒是少有。
&ldo;來,讓爺看看,你在繡啥?&rdo;費揚古伸出手,向囡囡討要絲巾看。
這陣子總是看這娃子拿著絲巾繡著繡著,繡著繡著還時不時傻笑兩下,弄得費揚古這隻老狐狸都摸不著頭腦了。
小姑娘也不作扭捏,絲巾任由費揚古拿去。
費小胖拿起絲巾一看,樂了,這不是自己寫的詩嘛,想到這裡,老臉一紅,這只能算是自己剽竊的一首詩吧。
小丫頭居然將這首詩繡在了絲巾上,
&ldo;誰,執我之手,斂我半世癲狂;
誰,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離;
誰,撫我之面,慰我半世哀傷;
誰,攜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
誰,扶我之肩,驅我一世沉寂。
誰,喚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轢。
誰,棄我而去,留我一世獨殤;
誰,可明我意,使我此生無憾;
誰,可助我臂,縱橫萬載無雙;
誰,可傾我心,寸土恰似虛彌;
誰,可葬吾愴,笑天地虛妄,吾心狂。&rdo;
&ldo;主子,囡囡覺得主子這首詩真好聽。&rdo;聽著費揚古念著,小姑娘就差兩眼冒愛心了,自家主子怎麼就這麼強大捏,冷靜,殺伐果斷,又兼有柔情詩意,小姑娘的心都要融化在費揚古的身上了。
費揚古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了,話說寫這詩的和尚得五十年後才在西藏出生呢,其實是費揚古在滿洲實在憋壞了,因為滿肚子風騷無處賣弄。
前世為官,身邊不缺拍馬屁的,而且還是那種高雅的馬屁,幾個人在一起弄點文藝調調,自娛自樂,倒也算一樁樂事。到了費揚古前世的地步,錢已經沒意義了,吃喝拉撒睡都是國家的,眼中只剩下權力以及某些個特別嗜好罷了。
沒法子,如今整個滿洲階層都是一幫子大老粗,能認識漢字就不錯啦,你真能拉著皇太極談風花雪月?請嶽託和你對面撫琴?拉阿濟格和你吟詩作對?偕同多爾袞一起對對子?大清第一才子納蘭性德,還有二十五年才出生的,費揚古那叫一個寂寞啊。
這一世,費揚古的這些哥哥們,都是一群只識彎弓射大雕的主兒,費小胖的文藝細胞就這麼被壓制著。
直到來到京師後,不知道小囡囡從哪裡淘弄到一簿詩集出來,整天愛不釋手。
這就使得費揚古有點吃味了,畢竟已經習慣了小姑娘充滿崇拜的看著自己,此刻崇拜被轉移了,倒是費揚古不習慣了。
行,不就是寫詩嘛,爺還真不怕。刷刷兩筆,將五十年後出生的倉央嘉措的詩寫了出來,這下子,絕對亮了小丫頭的眼。小丫頭是愛不釋手,這不,居然還要將這首詩繡在絲巾上,字兒比較多,小丫頭就很細心地一個小字一個小字去繡,極為耐心細緻。
費揚古訕訕地將這絲巾還給了囡囡。
&ldo;爺,山西還得有多遠啊。&rdo;
&ldo;咱現在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