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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把它拉回去。&rdo;

許星晝：&ldo;……&rdo;

初檸走了一段距離，稍微冷靜下來。她站在前面等許星晝，有意引導他：&ldo;小船，你這樣是不是做得不對？&rdo;

&ldo;把我當成勞動力，肆意使喚，慘絕人寰地壓榨……&rdo;初檸頓了頓，又覺得不能把話說得太死，&ldo;還不是有償的，沒一點勞務費。&rdo;

許星晝品了一下&ldo;有償&rdo;兩個字，招招手，初檸湊上來。許星晝懶洋洋地說：&ldo;行吧，那就先來個一百塊的交易。&rdo;

校外東門這條路，行人如織，男生斂眉，附到初檸耳邊，咬字輕飄飄的：&ldo;你過去，隨便找個人，告訴他你是腦殘，一百塊立馬歸你。&rdo;

&ldo;真的？&rdo;

&ldo;你試試啊。&rdo;

初檸深吸了一口氣，在一個烤冷麵的攤位前駐足。那裡暫時沒有顧客，攤主是一個年輕的小哥。初檸猶豫片刻，隨後終於鼓足勇氣，先買了兩份冷麵，然後跟男人搭上話。

兩人交談了幾句，中途男人探出半個身子，抬眼朝許星晝這邊看過來，目光複雜又怪異。

初檸完成任務，拎了兩份烤冷麵回來：&ldo;一百塊我先不要了，今天試營業。&rdo;

&ldo;因為這個形容太適合你了。&rdo;初檸說，&ldo;所以我臨時改變了主意，告訴攤主小哥，腦殘的是你。&rdo;

&ldo;……&rdo;

‐‐

勞務費最終還是抵成飯票，晚上初檸和許星晝去吃學校第三食堂的小餛飩。餛飩是喬可推薦的，這家食堂位置偏僻，兩人不經常來。

兩人一前一後上樓，走到樓梯拐角，許星晝忽然停下來，回頭。一個單薄的男生定在樓梯臺階上，也在仰頭看他。

男生面色陰鷙，瞥了初檸一眼，隨後和許星晝的目光輕輕碰撞了一下，眼尾染上一點笑意：&ldo;你過得很好啊。&rdo;

語氣和善，卻像極了某種毒蛇，吐著蛇信嘶嘶盤旋在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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