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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快起來嗨！&rdo;

操。

許星晝帶著鼻音罵了句髒話，踢了林邵陽一腳，硬是沒踢開。

小林同學圈住許星晝脖子，回頭和大家交換了一下眼神：&ldo;反正今天課不多，出去喝一個啊，我們哥兒幾個請。&rdo;

許星晝靠牆上，煩躁地扯了扯睡衣領，解鎖手機，會話列表中，眾多生日祝福裡躺著初檸一條簡短的祝福語。

就六個字，言簡意賅‐‐

兒子生日快樂！

零點準時傳送。

&ldo;嗨不了。&rdo;他垂下眼皮，推開小林同學：&ldo;老子有事。&rdo;

初檸昨天就興沖沖跟許星晝說訂好了蛋糕，今天中午就能出來。許星晝等了一上午，那邊兒連個屁的動靜都沒有。他覺得可能是自己太心急了些，耐心等到中午，倒是有個陌生的送餐電話打過來。

&ldo;是這樣，&rdo;送餐小哥說，&ldo;訂餐人留了兩個聯絡電話，第一個打了幾遍一直打不通，您要方便的話，可以來學校東側門取一下蛋糕……&rdo;

結束通話電話，許星晝黑著臉給初檸撥過去，媽的，果然聯絡不上。

另一邊。

直到手機顯示有十幾通未接來電時，初檸才看到。這時已經下午兩點，她給許星晝撥過去，對方語氣陰沉地可怕：&ldo;你搞什麼鬼？在哪兒？&rdo;

初檸捂著腮幫，慢吞吞地說：&ldo;……市一院。&rdo;

這回許星晝直接罵出了聲。

&ldo;等著。&rdo;

一大早，初檸就被煩人的牙疼折騰醒，以為會向前幾天一樣，陣痛過後就會好一些。但是疼痛愈發嚴重，扯得太陽穴都要裂開，校醫室拿的止疼藥無濟於事。只好拜託郭然然幫她請假。

醫院的程式遠比學校校醫室繁瑣。

初檸第一次去，掛號、買就診卡、排號，一個人折騰了很久。

在牙科外排隊候診的病人挺多，大多都是孩子和老人，幾乎每個人都有家屬陪伴。唯一有個跟她年紀相仿的女生，也有女性朋友陪在一邊。有個六七歲的小男孩坐在初檸斜對面，唬著眼睛朝她做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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