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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又忍不住加重語氣：&ldo;上吐下瀉，暴斃身亡。&rdo;

&ldo;……&rdo;

&ldo;聽過。&rdo;想到初檸下午在跳高組傳播的謠言，許星晝後槽牙咬合了一下，&ldo;只有一個可以救命的辦法，把那杯水的主人抓回來，帶著她去惡魔那裡結下契約，交換彼此的靈魂，然後……&rdo;

許星晝招招手，示意她坐近一點，初檸偏著身子湊過來，許星晝幽幽地笑了聲。

&ldo;簡單地說，&rdo;許星晝掐住初檸的下巴頦，&ldo;就是一命抵一命。&rdo;

&ldo;……&rdo;

兩人在操場呆了好久，初檸一直在跟許星晝講她白天當志願者的經歷，直到晚上九點多，周圍的人都走光，操場管理員開始趕人鎖門。

初檸跟在許星晝身後，突然來了一句：&ldo;我會幫她的。&rdo;

&ldo;我現在覺得幫助別人還是很快樂的，&rdo;初檸頓了頓，&ldo;我會幫我媽的。&rdo;

很巧。

也是在這天晚上回去，初萍再次在微信上聯絡了她，說公司的經濟危機找到了解決辦法，下個月會照常打給她生活費。幾乎沒有猶豫，初檸就打電話給她。

幾句日常的關心問候，自然而然就聊到初萍的焦慮症。

&ldo;是劉醫生告訴你的？&rdo;初萍明顯是不想讓她插手，女人的聲音夾雜著無法掩飾的疲憊，&ldo;離婚那段時間確實挺嚴重的，現在沒事了，你不要總提這些。&rdo;

&ldo;媽。&rdo;意識到初萍不管是親情還是其他感情，都抱著消極淡漠的心態，初檸咬唇，&ldo;你跟譚叔叔過得不是很好嗎？&rdo;

電話另一頭的女人笑了笑：&ldo;是很好，我們還想過要一個孩子。&rdo;

&ldo;我不喜歡譚立聲。&rdo;初萍輕飄飄地說，&ldo;所以過得很和諧，沒之前那麼多煩惱，現在心情已經好了很多，你照顧好自己，別操心我。&rdo;

初萍好像並沒有跟她敞開心扉的打算，對於她的靠近，始終保持著一種抗拒的姿態。還不可避免地說起了前夫。

&ldo;沒什麼愛情是永恆存在的。&rdo;她說，&ldo;我跟林予成結婚第一年，甚至還想到了結婚五十週年紀念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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