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在還沒拿到情報的情況下。
疏狂收起手槍,讓他從地上爬起來。
“那麼照你看,是誰殺了渡邊建介?”
“是你。”
“髮卡!”疏狂忍不住用槍敲他的頭,“跟你說了不是我乾的。”
那人瞪著一雙大眼看她,敢怒不敢言。
疏狂眼看從他身上也找不出什麼線索,便道:“算了,你走吧。”
那人料不到這麼容易就放他走,又有點兒不知所措了。疏狂卻不管他,自己先走了,手槍自然不會還給他的,準備拿回去給兒子做玩具。'呃,好牛叉的玩具啊。'
這時候,她那寶貝兒子吃飽了飯,坐在沙發裡,抱著電話機玩得起勁,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居然撥出來報警電話911,對方在那頭問了半天,回答他的只有咿咿呀呀的兒語。出於敬業負責的態度,警員追查了電話來源,然後派出了警車。
時間大約是晚上十一點多的樣子,容疏狂戴著一頂鴨舌帽,帶著墨鏡和口罩,全副武裝的走在紐約街頭,還不擴音心吊膽的,生怕被人認出來。
這種心理很奇怪,她並沒有殺人,但她的照片被散發得到處都是,人們都認為她是殺人犯,這在一定程度上也造成了她心理上的恐慌,傷害了她的名譽,儘管這世上還沒幾個人認識她,但人是脫離不了社會的,這一點在她擔任御馳山莊莊主的時候就意識到了。何況現代社會,網路四通八達,很快全世界都會知道,她是個殺人犯。這可真是要不得。
一定得想個辦法,讓警方糾正自己的錯誤。只有找出真兇,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儘管目前看起來,名譽比金錢重要些,但容疏狂同學是兩者都想要。她又在腦海裡回想了一下馬修的分析,發現渡邊死後的最大受益者,就是伊藤。渡邊一死,山口組組長的位置就是伊藤的了。
或許,可以試著從這條線下手。
當她在思考怎麼找出真兇的時候,紐約市有百分之七八十的人在想著怎麼找出她。有些人是為了那份情報,比如義大利黑手黨,和美國黑幫。有些人則是為了替老大報仇雪恨,比如山口組紐約分部的傢伙們,還有一些街頭混混則是為了那十萬賞金,至於警察嘛,當晚是為了市民安全,為納稅人服務啦。
歷史的經驗告訴我們,群眾的力量是驚人的。她剛剛走過兩條街,就發現身後跟了一長串的尾巴,像是有備而來。她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對方也很快變換了策略,換了兩輛重型機車尾隨其後,其中一輛車上坐著的男人,正是她在酒店裡放走的那個。
等到周圍的環境漸趨僻靜,機車上的男人就毫不客氣地向她開槍了。
疏狂在冷兵器時代待久了,很不太習慣現代武器的熱情,尤其不妙的是,她深知這種武器的殺傷力極其強大,絕不是什麼小李飛刀、唐門暗器可以比擬的,內心就先有些膽怯了。所以,一聽見槍響,她就像羅拉似的狂奔起來,那一連串的子彈就射在她的腳下石板路上,可謂是一步一朵蓮,哦不,應該叫火花。
那幫殺手也料不到她的速度竟如此之快,肯定已經超過了飛人劉翔,於是決定用這種特別改裝後的機動車和她比試一下。前面的傢伙專伺開車,後座上的人負責射擊,子彈連續落空之後,有個傢伙忽然開竅,槍口不再瞄準疏狂奔跑中的身體,而是瞄準她身前的空白位置。
這一招果然厲害,疏狂同學中槍了。
子彈擦著她的左臂飛了過去,先是一陣麻麻的感覺,然後有一股鋒銳的痛感襲擊了她,使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恰在這時,身後忽然響起長長的警笛聲,有三四輛警車鳴叫著尖銳的警報器呼嘯而來。不但疏狂吃了一驚,那四個混蛋也嚇得開車逃跑了。但警車並沒有在此停留,而是徑直駛了過去。
疏狂望著車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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