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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糙妖也好，小黃小灰也罷， 都習以為常了。

&ldo;小清， 你放假怎麼不跟阿姨他們去國外玩， 一個人住白水鎮多孤單，要不跟我回去，跟我們家過中秋也不錯呀。&rdo;

何艷喝著小清遞來的紅茶，她說這話時，一點沒留意她捱了柯師成一眼。

&ldo;阿姊，我和師成一起過中秋。&rdo;

何清微微笑著， 他看向坐在一旁沉默的柯師成。

&ldo;你們……&rdo;

何艷端詳何清和柯師成，兩人親密無間，她總覺得哪裡不對，這兩人每次她過來白水鎮，他們都在一起。

就連兩人的&ldo;寵物&rdo;也在一塊玩耍。

小黃和小灰在陽臺玩戲的，小黃沒什麼變化，小灰個頭長大了些。

說來，陽臺上那簇是曇花還是火龍果，只有葉精，沒看到開花，但周身帶著光芒，像月暈一樣。

憑藉經驗，何艷知道，那不是什麼正常的花卉，她也想不知道它來歷。

&ldo;你們兩個男的，整天膩歪在一起，小清，你們該不會是那種關係吧？&rdo;

何艷笑著說，有幾分開玩笑的意思，她擺擺手，表示無所謂。

&ldo;……&rdo;

何清在思考要不要告訴堂姐他和師成是情侶，他跟柯師成對視一眼，柯師成的嘴角帶著微笑。

&ldo;阿姊，吃橘子。&rdo;

何清機智地遞顆橘子給何艷，何艷接過，剝著橘子吃，很甜呢。

&ldo;小清，我借用下洗手間。&rdo;

吃下一顆橘子，何艷拍拍手站起身，又喝茶又吃橘子，她一會還有一長段路，得先去方便下。

何艷用的是何清家大廳一側的洗手間，她進去，不一會出來，她瞅著柯師成，杏眼怒瞪，但沒說什麼。

回去時，何清和柯師成將何艷送到樓下，何艷特意跟柯師成說：&ldo;你要是敢對我弟弟不好，我會來找你算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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