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李奎勇(第3/4 頁)
謂的“在路上”精神。
下鄉知青的時候,有他父親的老部下安排他入伍;退伍回來的時候,有李援朝請他進公司,憑藉父親的人脈做生意;哪怕是蹲班房,都有老情人秦嶺去撈他出來;最後一次出場的時候,還在可可西里加入了反偷獵隊,跟偷獵分子進行著他眼中西部電影式的浪漫激情對戰。
人生可以說過得無拘無束,相當的逍遙快活。
而那些身世普通的人們呢?
家道中落的寧偉親眼目睹哥哥的死亡,由此變得性格愈發偏激,後來因為在見義勇為的時候傷到了人,被迫退伍,最後陰差陽錯地走上了絕路;出身貧寒的李奎勇勤勞肯幹,下崗後成了一個計程車司機,辛辛苦苦地供養老母親和弟弟、妹妹,最終因為肺癌早逝;出身山區農村的吳滿囤想要在部隊提幹,進而改變家人的命運,艱難地實現提幹目標後,在一次戰鬥中被炸死。
反正結局就是有個好靠山的大院子弟都獲得屬於他們的幸福。
家庭出身不怎麼樣的那些普通人,雖然和鍾躍民、張海洋等人在某些時間段裡能夠稱兄道弟,但最終的下場實在是一言難盡。
因此,前世就是個普通人的張維揚對於結交劇情主角鍾躍民的熱情並不高。
可是沒想到連帶妹子出來滑個冰,也能遇到這傢伙,難道也就是所謂的緣分。
電視劇裡倒是有一段鍾躍民在冰場裡搭訕周曉白的情節,但那不是發生在排隊買票之後的事情嗎?
“你們哥幾個剛才在哪兒滑呢,我們進來的時候也沒有看到你們?”張維揚問道。
“我們幾個剛才在南邊的場地裡打冰球呢,離這邊還有點距離,你沒看到我們也正常。要不是鄭桐這小子的眼尖,遠遠地就看見了你們,我們說不定已經走了。要不說咱們哥倆有緣分呢,這出來滑個冰都能遇上。”鍾躍民笑著伸出手來。
伸手不打笑臉人,張維揚也伸出手來和他握了握。
“對了,上一次跟你一起的幾個哥們今兒沒來?”鍾躍民掃了一眼四周,沒有看到邢飛他們幾個人,於是好奇地問道。
“冰場這麼熱鬧的地方,邢飛他們幾個怎麼會不來。我今天來這裡主要是教兩位美女滑冰,他們覺得沒意思,就先自己滑去了。”張維揚四處望了一下,一指西邊,“喏,那邊不就是他們幾個。”
邢飛他們幾個也看到了這邊的一群人聚到了一起,三下兩下地就滑了過來。
“哎,這不是鍾躍民嗎?今天巧了啊,在什剎海這裡又遇到了。”邢飛招呼道。
“確實很巧,說明咱們兩撥人還是挺有緣分。”鍾躍民這個天生的自來熟興致勃勃地建議道,“人都說相請不如偶遇,咱們兩個大院的朋友去冰球場打一場比賽切磋一下怎麼樣?”
“好,那我們就去耍耍。”看到其他幾個小夥伴躍躍欲試的模樣以及周曉白有些好奇的目光,張維揚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既然都遇上了,兩個大院的一起玩一玩也無妨。
就當給鍾躍民他們一個面子,張維揚是沒有跟鍾躍民打交道的打算,但也不能明晃晃地得罪人。
隨後,張維揚又低頭和身側的周曉白耳語了兩句:“你們兩個一會兒在旁邊看我們打一場,順便給我加個油。”
周曉白聽話地點了點頭。
冰球場上已經開始了另一場比賽,不過鍾躍民跟他們打了個招呼以後,很是痛快地把場地讓了出來。
冰球是一項十分刺激的運動,觀賞性也很強。前世看冬奧會的時候,張維揚一看花滑,二看冰球,就是衝著這兩個專案好看。
雖然兩撥人的控球技術都不是專業的,但是十二個人踩著冰刀在冰面上來去如風,時不時來個帶球衝擊,場面上還是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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