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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她的肌膚能夠保持彈性,青春能夠永駐也並非不可能。不過對我來説,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連張盈這種入世閣的重要人物都趕到了沛縣,難道説入世閣已經識破了我們的意圖?”
他所考慮的問題,也是他最擔心的問題,如果入世閣真的識破了他的意圖,那麼他這些年來所付出的心血恐怕只有前功盡棄了。
樊噲顯然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沉吟半晌道:“或許張盈的到來只是一個巧合,否則她也不會連章窮也避而不見。”
劉邦不置可否,來回在密室中踱來踱去,似乎在權衡著一些利害關係。半晌過後,他突然停下腳步,眼芒一寒道:“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恐怕要將計劃推延十天,然後讓七幫會盟的日期與我們的計劃在同一天進行,只有這樣,才能打亂對手的原訂計劃,攻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樊噲心中明白,這是惟一行而有效的辦法,同時也增加了他們計劃成功的機率。但是最大的弊端,就是給了章窮、方銳他們充分的時間來刺殺劉邦,一旦讓他們得手,豈非更是得不償失?
他提出了自己的顧忌。
劉邦笑了,滿不在乎地笑了,緩緩而道:“不管對手是誰,要想置我於死地,相信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反而到了該出手的那一天,我還要送上門去,給他們一個這樣的機會,看看他們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敢打這個主意!”
他的表情十分隨意,但誰都聽出了他話中帶出的濃重殺機。
第二卷 第四章 指間奇術
烏雀門總堂後面的小院裡,紀空手與韓信站在樊噲的身前,盯著他手中握著的七寸飛刀,認真地聽著樊噲講授這門獨門絕技。
“這十天裡,我已經把整個飛刀的要領與細節完整地講述了一遍,沒有任何的保留。”樊噲如釋重負地輕舒了一口氣,微笑而道。對他來説,這十天是非常愉快的十天,無論是紀空手還是韓信,都表現出了一種超出想象的悟性,更對武道有深刻的理解力,使得原本枯躁無味的過程變得豐富多彩,也使得原本單一的教學形式成了三人之間的相互切磋。在教授飛刀的同時,樊噲也從紀、韓二人獨特的思維方式中悟到了一些他從未認識的全新角度。
以紀空手和韓信此刻的內力,已經超過了樊噲本身的功力,他們此時的情形,就彷彿是兩個身懷百萬巨資的孩童,人在鬧市,卻不懂得如何使用這筆財富,只要有人稍稍點撥一下,就能日有精進,受益匪淺。
而樊噲的心意就是要將他們打造成一雙高手,一對人才,何況在這段相處的日子裡,他與這兩名少年愈發投緣,互為知己,完全以朋友之禮相待,所以對自己的武功毫不藏私,傾囊相授,惟恐有半點疏漏。有了這樣一位大公無私的名師指點,紀空手與韓信的武功突飛猛進,迅速達到了一個真正高手才能企及的全新境界。
但是樊噲相授數日之後,漸漸發現在紀空手與韓信之間還是出現了一定的差距。他驚奇地感覺到,在紀空手體內的這股內力,路數正大而充滿陽剛,非常適合自己偏重剛猛的路數;而韓信的內力行走偏鋒而陰柔冷寒,自然而然對自己的武功有一定的不適應性。兩者一經比較,難免已有高下之分。
更難得的是,紀空手的思路開闊,思維新穎,既善於吸引自己的經驗長處,又不盲目崇拜固有套路,總能另闢蹊徑,對自己原有招式的不足加以彌補,從而令自己也能從中受益。
所以在二人之中,樊噲更看好紀空手。他相信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在這個亂世中,在這個江湖上,必將崛起一顆光芒四射的新星。
聽了樊噲的話後,紀空手與韓信相視一眼,同時笑了:“這麼説來,今天就是我們滿師的日子了?”
樊噲一擺手道:“這個師傅我是不當的,也當不了。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