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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格里將軍,久仰大名,今日得見,果然是名下無虛,在下時信,性情愚鈍,此次入京面相,還望將軍多多關照。”韓信連忙笑臉迎上,禮數周到,態度恭謙,頓讓格里心生好感。
格里為人傲慢,秉性囂張,一慣目中無人,此次若非自己的兄弟一力牽線慫恿,説到時信對人仗義,出手大方,他才不會跑這麼遠的路來搭理這個暴富人家的子弟。可是當他打量了韓信第一眼時,心中驀然一驚,忖道:“此子目光看似隨和,卻暗含精芒,可見有不凡的內力,我可不能小覷了他。”
當下微微一笑道:“時公子太謙了,如果我沒有看錯,你可是一個少見的高手,怪不得格瓦説起你來,定要讓我給你安排在龍虎會上一顯身手的機會。”
韓通道:“在下練過十年功夫,説到高手,那是蒙將軍抬舉。只是習武之人,有時不免一時技癢,聽説有龍虎會這等武林盛事,誰又不想露上一手,以博趙相青睞,從此非富即貴呢?”
格里聽他説得直爽,毫不隱瞞此次入京的目的,顯然是把自己不當外人了,自然十分高興,臉上頓時露出難得一見的欣賞之意,道:“時公子能這樣想,亦是人之常情。我此次來,就是為公子此舉出力,只要我們細細謀劃,相信定能如公子所願。”
韓信與昌吉相視一笑,知道以格里的身分地位,他若能這麼説話,事情已有了七八分的把握。而格瓦更是詫異,他心知自家兄長原是礙不過自己的情面才出手相助,誰知格里一見韓信,態度立變,倒讓他大出意料之外。
他卻不知,格里雖然身為趙高的心腹,卻與趙高身前的俏軍師張盈、親衛營的統領樂白素來不和,雖然三人同為趙高最為器重的紅人,但各領一股勢力,隱成分庭抗禮之勢。近段時間加之張盈與樂白隱現聯手跡象,對他不斷施予排擠打擊,他雖隱忍不發,卻在暗中擴張勢力,企圖與這二人相抗到底。
所以他一見到韓信,頓時被其氣度與懾人的風采所吸引,認定此子前途無量,倘若收歸己用,必是強力援手,當下已起籠絡之心。
數人從照月三十六騎的戰陣之前走過,面對這等軍紀肅然、士氣高昂的威威戰陣,格里更是對韓信的才能有所瞭解,與格瓦相視一眼,覺得此行不虛。
四人到了一所庭院,擺下酒桌,上得佳餚美酒,邊談邊飲。格里暗中觀察韓信的一舉一動,只覺得此人武功之高,不可揣度,舉止從容,具有大家風範。
“時公子自小離家學藝,對武道如此痴迷,實在令我佩服,不知你師從何人?能否告之一二,看看我是否認識?”格里求才心切,三杯酒下肚,便想打探韓信的底細。
“在下的授業恩師歸隱山林已久,默默無名,並不為世人所知。他老人家性情古怪,我下山之時,曾與我約法三章,其中言明不得洩露他的姓名行蹤,所以只有請將軍見諒了。”韓信心中早有應對之策,緩緩説來,彷彿真有其事一般。格里深知江湖中人性情各異,有此舉措,亦屬尋常。
“我初見公子之時,便覺得公子行事絕非常人,雙目有神,氣息悠長,必是武道高人!如果你不嫌格里冒昧,你我切磋三招,不知意下如何?”他有心相試,容不得韓信不允。韓信遲疑片刻,已從格里的神情中明白其意,當下站起,允諾而戰。
他立於場中,自有一股威勢生出,人雖不動,卻衣袂鼓動不已,勁力溢位,向四方湧動。
格里緩緩地站在他的面前,心中驚歎不已:“此子尚未出手,殺氣已然蠢蠢欲動,看來我若不使出真功夫,未必能佔到他的上風。”他既有心籠絡,當然要顯露一手,以鎮懾其心,所以緩緩提氣,造出先聲奪人之勢。
他的武功在入世閣高手中已是一流水平,韓信雖然氣質不凡,卻並未讓格里當作對手看待,是以出手時暴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