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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了太監才好,省得禍害人,滾一邊兒去,信不信姑娘一腳給你踹殘了。”
好好地事兒給這母老虎給攪合散了,葉小爺這會兒捏死這丫頭的心都有,好容易把人哄騙來,讓他這麼眼睜睜瞅著他媳婦兒走,沒門兒,軟的不成,咱就來硬的,小爺還就不信治不服這母老虎。
目光一閃,聲兒也冷了下來:“本來小爺還想著寬宏大量,今兒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看來不成啊,我這兒苦主還沒怎麼樣呢,這下毒害人的倒先硬氣上了,得祿,拿著爺的貼呃去衙門裡尋府尹大人,就說小爺今兒在井水衚衕給人下了毒,他要是不拿著下毒的人,小爺明兒咂了他的衙門。”
娟子聽了氣的滿臉通紅,就知道這不是個好東西,這是憋著使壞呢,軟的不成就來硬的,時瀟的臉色也白了,回身瞧著葉馳,剛還躺在哪兒倒氣兒的人,這會兒已經坐了起來,異常精神的撂狠話出陰招兒呢。
葉馳見他媳婦兒這麼瞅著自己,差點兒沒繃住軟下來,可又一琢磨,這會兒要是軟了,過後再見他媳婦兒就更難了。
到這會兒,葉小爺也算瞧明白了,他家媳婦兒沒瞧上他呢,要想把他媳婦兒順順當當弄到手,就得狠狠心,軟的不行來硬的,哄騙沒用,那就得強逼,以勢壓人怎麼了,他葉馳打生下來那天兒就不是什麼好人。
這麼想著,心就硬了,左宏可最明白葉馳心裡琢磨什麼呢,葉馳唱了白臉,他就的來那個紅臉,橫是不能真驚動衙門,那可就毀了。
想到此,打了個哈哈道:“這話兒怎麼說的,天還沒熱呢,就都上火了,老沈頭快去南街的致遠齋買幾碗酸梅湯來給幾位降降火。”說著又跟葉馳道:“哥哥您剛不還說不計較嗎,這會兒怎麼就變了,得了,都退一步吧,咱們坐下商量商量,什麼大事兒啊,至於驚動衙門嗎。”
娟子恨聲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姑娘不知道呢,這廝成天在我家大門外頭蹲著,不就是想打我家瀟瀟的壞主意嗎,有這功夫兒去春風樓尋你那花魁相好的去啊,沒得敗壞了我家瀟瀟的名聲。”
葉小爺一聽春風樓,頓時有些心虛,偷瞄了時瀟一眼,心說,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現如今他可就稀罕他媳婦兒。
可人時瀟根本看都沒看他,貼著那悍丫頭的耳朵邊兒擱哪兒說話兒呢。
時瀟也沒想到今兒這事兒會鬧到這種地步,剛一著急,倒忘了娟子的暴脾氣,娟子什麼都好,人美,心善,可就是這個衝動的暴脾氣,有時候真能弄巧成拙。
而這小霸王可不是那些潑皮無賴,打跑了就不敢來了,這是權貴,說白了,只要他一句話,自己跟娟子乃至大雜院裡的十幾個小子,都甭想好,更何況,這回的確是她們理虧在先,不管怎麼說是柱子下了藥,要是真像他說的追究起來,就算自己跟娟子能倖免,可柱子呢。
時瀟可也不是傻子,鬧到現在,也算明白了,別管是為了圖一時新鮮,還是尋樂子,這個小霸王是真瞧上自己了,娟子總說名聲,自己哪還有什麼名聲,老早就扣了煞星的帽子,又退了婚,這輩子也甭指望得什麼好名聲了。若憑著這點兒,他就能放過柱子,了了此事,豈不皆大歡喜。
想到此,便跟娟子道:“娟姐且壓壓火氣,這事兒咱們錯在先,給他陪個禮兒也應該。”說著扭身對葉馳道:“我娟子姐脾氣有些不好,剛得罪小王爺之處,還望小王爺莫計較才是,若小王爺大人大量不計較,小女子自是萬分感激。”
說著,話音忽的一轉道:“若小王爺非要論個青紅皂白,何用驚動衙門拿人,小女子這就去衙門自首,那巴豆霜是小女子,一個月前在壽仁堂買的,有那壽仁堂的夥計作證,你吃的那蔥花雞蛋餅是我親手烙的,中間從不曾假手他人,就是盛雞蛋餅的籃子也是我親手編的,柱子不過幫我跑了一趟道兒罷了,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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