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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焦慮活生生表現在了大婚之後的每一日。
彼時,溫茹已經適應了床榻上的事,也品出了其中的樂趣,但傅寄舟黏她黏得有些過分了,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妻主,我想……」剛沐浴完,躺在床榻上,傅寄舟便朝她湊近了幾分,白皙修長的手緊緊摟住溫茹的腰肢。
「不,你不想。」溫茹抬手壓了壓傅寄舟的頭。這傢伙才十八啊,能不能珍愛生命一些?
傅寄舟委屈地扁了扁嘴,拉著溫茹的手不放,眸子濕潤潤的,很不安地看著她。
「妻主,你是不是厭倦我了……」
一點兒理不講的。
溫茹默默躺平,伸手將人往上撥了撥,傅寄舟眸子一亮,窸窸窣窣動作起來。
半晌,溫茹看著鬢角濕淋淋,神色迷離,卸了全身力氣,躺在床上平復呼吸,卻還要伸手摟著她,往下壓的人,咬牙切齒道:「傅寄舟,我勸你注意下身體。」
傅寄舟抿著唇,掌心仍然帶著溫茹往自己身上壓。
他的身體,哪有溫茹重要,哪有他女兒重要。
他還得再努力一些才行。
出了溫家東府,溫茹自個兒的私邸裡沿襲了溫家的習慣,每半個月請一次平安脈。
大婚後第一次請平安脈,傅寄舟像只小狗一樣圍著她打轉。
得知沒有懷上,傅寄舟委屈巴巴地讓溫茹抱抱他。
溫茹哭笑不得,這就算懷上了,半個月也不能摸出個什麼來吧,傅寄舟這是沒孕就已經傻三年了嗎?
第二次請平安脈,傅寄舟在大夫走後,又支支吾吾問溫茹,能不能讓溫夕樺過府,再把一次脈。
溫茹佯裝生氣,質問道:「阿舟,是我重要還是孩子重要?」
「當然是妻主重要!」傅寄舟蹭一下站直身子,毫不猶豫地回答。
就算是在別的人家裡,那也是一家之主更重要,更何況,她倆還是青梅竹馬長大,傅寄舟一心掛在溫茹身上,任誰也越不過溫茹在他心裡的地位。
但是溫茹比孩子重要,孩子比他重要啊。
他有些魔怔,想早一些見到這個孩子,想要孩子認識他,信任他,喜歡他,也想要孩子喊溫茹母親,喊他爹爹。
他同時也有些焦慮,怕辜負了溫年月和溫茹的期待。倘或沒有讓她們得償所願生個女兒,他會覺得自己很沒用,萬一,溫茹因此去找了旁人……他該怎麼辦。
最後溫夕樺還是被傅寄舟派人去喊來了。溫夕樺一邊幫溫茹把脈,一邊看著傅寄舟在一旁焦慮,不由得開口笑話他:「堂姐夫,你這是做什麼?這般急切?我怎麼覺得不是堂姐想懷孩子,而是你想懷孩子啊!」
傅寄舟沉默了一瞬,沒反駁,反倒是嘀嘀咕咕道:「我懷倒還好一些。」
這般,孩子便能天生就親暱他,他也可以不傷溫茹的身子,不耽誤溫茹的功夫,即便是沒能一舉得女,往後還能繼續生下一胎。
溫夕樺聞言,眸底亮了亮:「堂姐夫想生孩子?」
聽到溫夕樺說的話,溫茹嘴角抽了抽,將手收回來,朝著傅寄舟招了招手,將人攬著腰在自己身旁坐下,轉臉朝著溫夕樺,說道:「不準欺負你堂姐夫。」
「我哪有。」溫夕樺撇了撇嘴,「明明是堂姐夫自己說的。」說完,探頭對著傅寄舟繼續道,「堂姐夫,是哦?」
「嗯。」傅寄舟仰頭看向溫茹,眼裡藏著膽怯,「妻主,我最近是不是讓妻主煩悶了?」
他每次焦躁之後總能很快清醒平靜過來,懊惱自己不該盯著溫茹的肚子。溫茹願意同他孕育孩子,已經是極大的愛重了,他怎可得寸進尺,整日催著要?
溫茹抬手摸了摸他柔順如綢緞的長髮:「無事。我原本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