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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聽話,一會兒害我分心了,反倒牽連我受傷。」溫茹抬手抓了他一縷頭髮,在手上摩挲了一會兒,笑著說道。
「一定要打嗎?」傅寄舟不想她們打起來,那個趙紅看上去就跟個百數十斤的鐵錘似的,溫茹明顯體型上就落了下風,若是打起來,他總覺得溫茹會吃虧。
現在若是能不打就不打,等以後找了機會,暗地裡給她下絆子,好好教訓她一頓不就行了。
但他不敢說出來,怕溫茹覺得他心思幽暗,淨想些不光明的招數。
「儘量不打,免得真惹上太女府。」溫茹勸慰他,「乖,去那邊等著,我一會兒就過來了。」
傅寄舟仍拽著馬鞍,半晌才顫動著睫毛,緩緩鬆開。
「我當縮在沈愉後面是誰呢,原來是溫家小姐,」趙紅歪著頭,看向沈愉身後的溫茹,旋即視線又落到站在馬下,仰著頭露出脆弱脖頸的傅寄舟,便覺得這畫面甚是好看,像極了脆弱的獵物露出脖頸上的致命處等著她撲上去一口咬斷,她舔了舔嘴唇,笑得不懷好意,「溫家小姐艷福不淺吶。」
溫茹和傅寄舟齊齊蹙眉,傅寄舟偏過頭看她一眼,覺得這人實在面目可憎,又轉過頭去看溫茹,觸到她瑩瑩生光的側臉和下頜,眉眼瞬時舒展開來,再次拽緊了溫茹座下的馬鞍。
趙紅說話的神情十分刺眼,溫茹不悅地盯住她,左手覆住傅寄舟拽住馬鞍的手,毫不猶豫地掰下他手指之後,抖了抖韁繩,將傅寄舟落在後面,徑直朝前去了。
她本想以理服人,奈何有些人不配她跟她講理。
「溫小姐實在不解風情,小美人也捨得丟下?」趙紅見溫茹過來,絲毫不懼,反而用手上的短柄錘撐著自己的下巴,對著還站在原地的傅寄舟調笑,「小美人,不如跟了姐姐,姐姐最會憐愛小郎君了。」
傅寄舟還沒說話,郎君們那邊先聽到一陣壓低了聲音的乾嘔。太噁心了,就趙紅那人,整日裡眠花宿柳,長得還磕磣,就這樣還好意思說憐愛小郎君,要不要臉。
傅寄舟根本不理人,冷著一張臉往旁邊走,到了谷昉身邊,生著悶氣將自己用帷帽嚴嚴實實地遮住。
雖然知道是情勢所迫,但被溫茹那般掰手指扔下,著實不太好受。
趙紅還想湊過去,溫茹橫馬擋在她前面,眉眼染上寒霜:「溫府裡的人你也敢調戲,當我死了嗎?」
「沒打過,不知道死沒死。」趙紅停住腳步,挑釁地看向溫茹。
對峙那麼久,她也煩了,要打便打,還有這麼多小郎君等著,她可不想再跟這些弱雞小姐們浪費時間。
想到這裡,她猝不及防地揮出一錘,狠狠打到溫茹的馬前腿上。
馬兒吃痛,屈下前腿,溫茹旋即飛身下馬,站在原地心裡默默盤算。趙紅雖然與太女府有關係,但她又不是太女本人,她就不信打不得,就憑她剛剛調戲傅寄舟那兩句,她非打她打到求饒不可。她養大的小反派,是這麼個無賴能肖想的?真是笑話。
趙紅突然襲擊溫茹的馬,沈愉她們胸口的怒氣再也壓抑不住,一個個騎馬上前,將趙紅和她的小姐妹圍在中間,想要用氣勢壓倒她們。
見此,趙紅毫不在意地轉了轉手中的短柄錘:「溫小姐,來吧,過幾招,你若是贏了,趙某立馬轉身就走。呵,若是我贏了,你們幾個乖溜溜回家找娘親,把郎君們留下當點綴。」
話說到這份上,溫茹不可能不動手,她抬手從圍欄處抽出一根荊條,凝神聚氣,朝著趙紅劈了過去。
見自家小夥伴武器這麼寒磣,沈愉立馬叫一華服女郎去取錐槍來。
溫茹這幾年不是白學的,她拿著的雖然只是一根荊條,但她身姿輕盈,能用身法避過的攻擊,絕不硬剛,相反,趁著趙紅揮出鐵錘,回防不及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