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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花白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麼,任由她拉著朝著燕兒離開的方向跑去。
燕兒趴在床上,將頭埋在了被子裡,嚶嚶哭泣,好不傷心。
花愁坐在她的身邊,輕輕拍著她的背,說道:“燕兒,是因為什麼事情,驚雷跟你鬧成這般了?驚雷那孩子該是不錯,不是個不講理的人,你好好說說該是可以的。”
燕兒使勁地搖頭,說道:“不可能了,不可能了,他都說我是個不貞潔的女人,男人最討厭不貞潔的女人,公主您叫我如何是好?”
花愁聽了,心中頓時一陣惆悵,問道:“你去跟他說了你以前的事?”
燕兒搖搖頭,說道:“沒有,我沒有說,他不知怎麼知道了,就將我說得一塌糊塗,在他的口中我簡直就是個不貞潔!他太傷我的心了,他真的太傷了我的心。”
花愁心中一怔,說道:“那就奇了,那天的事情就我們幾個知道,我沒有說,你沒有說,難道是銀子說的?應該不會吧,昨天你們還好好的,那他知道的時間應該是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這段時間,那銀子應該是在跟清大齊搓麻將,也不可能的啊?”
燕兒擦擦眼淚,說道:“不管誰說的都算了,反正他嫌棄我了,大不了我也忘記他,我就不信,他沒有別的女人。”
花愁握住燕兒的手,將她的衣袖輕輕擼了起來,在她的胳膊上有一粒鮮袖奪目的守宮砂。花愁一笑,說道:“以前只是聽聞過‘處女賣淫’,今天算是開眼界了,見識了什麼叫‘人盡可夫’的處女。”
愁向風前無處說 2
燕兒匆忙縮回了手,說道:“公主,您別拿奴婢開玩笑了。奴婢雖然認識的字不多,但是還是知道潔身自愛四個字的。”
花愁笑著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妹妹,你什麼都不要說,也不要哭了,我去跟驚雷談談,你的事情就包在姐姐我的身上。”
燕兒抬頭,飽含熱淚的眼中滿是遲疑,終於說道:“這個,好麼?”
花愁轉身走了,到了門邊才轉過頭來,說道:“你可以不相信火星會撞地球,但是請不要懷疑我的社交能力。”
說著,她拉著風吹花飛快地向著樓下奔去。
驚雷正在喝著酒,目光深沉而憂鬱,顯然跟燕兒鬧變扭他的心中也甚是難過。
花愁拿著杯子,倒了一杯酒,說道:“今天我們放下主僕的身份,姐姐我跟你喝杯酒。”
驚雷依舊面沉如水,飲盡了一杯,說道:“如果娘娘是為了燕兒的事來說和的話,還是請別開尊口了。”
花愁仰頭幹了一杯,嘴角一抿,說道:“雖然燕兒是我的妹妹,我也絕對不會因為她而讓你委屈了。我今天來不是來說和的,我是來勸你們分手的。”
驚雷似乎怔了一怔,嘴角微微一牽,不再說話。
花愁為他滿滿斟上一杯,說道:“來,再喝一杯。這人嘛,是吧,誰沒個缺點,就說我吧,有時候也是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喝酒的時候,既不是大家閨秀,也不像小家碧玉,說的話更是瘋言瘋語。”
驚雷只是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喝著酒不吭聲。
風吹花只是坐在一邊,偶爾獨自喝一口,並不說話。
花愁繼續說道:“其實像燕兒這樣要才沒才,要貌沒貌,又只是個丫頭,確實也是配不上你這樣才貌雙全的帥哥。當初她看上你的時候,我就阻止,叫她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先自己照鏡子瞅瞅自己,她就不聽。這孩子從小就一個毛病,死心眼,我早就料到你不會看上她……”
愁向風前無處說 3
“娘娘,您誤會了,”驚雷微微一抿嘴唇,舔舔舌頭,說道:“我跟燕兒吵架不是因為她無才無貌,更不是因為她是個奴僕,驚雷深知自己也只是一介武夫,也只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