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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安儂看,滿臉都是嫌棄,“你瞅瞅!害我寫得不專心,這樣醜。”
沒有人打攪不一樣醜麼… ;…
安儂連連賠不是,她現在把帝姬當孩子哄,只要帝姬不問起權大人就謝天謝地了,隨她怎樣發作都不是問題。
“您都寫了一上午了,好歹休息會兒,用點粥吧。”安儂把碗遞在和齡手裡,和齡拿起調羹攪了攪,興致缺缺,眼睛瞟向窗外那株光禿禿的大樹,看它的眼神像看著掉光了牙的癟嘴老太太。
“咚”的一聲,她把碗放在紫檀木桌上,“我叫你去打聽權大人回來不曾,你可聽到訊息了麼?”以為她是好脾性,竟越性兒懶怠起來,實在可惡。
窗外“唰唰唰”的掃葉聲不絕於耳,安儂臉色變來變去,她其實一點兒也不想騙帝姬,可聖上旨意她哪裡敢違背呢,只好照著先時的話惶恐地回道:“權大人奉命出城辦差去了,一…一時半會兒難回來的… ;…”
“果真麼?!一個月了你告訴我的話就像戲文裡的唱詞似的,怎的變都不變?”和齡越想越不對勁,她近來右眼皮老跳,跳得邪乎,感覺就是有事要發生,究竟應在哪兒卻不知道,周圍的人也怪怪的,那感覺就好像被人在暗中窺伺一般。
安儂直吞口水,騙人不是她的強項,一個月下來已經幾乎是極限了。
當是時,門外突然傳來小福子的聲音,“我們殿下休息著,您看是不是改日再來… ;…不不不,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哪兒敢吶,奴婢就是您腳下的螞蟻,您說碾死就碾死。。。 ;…”
和齡咬著唇一把掀開水晶簾朝外走去,安儂心裡咯噔一聲,麻利兒跟上了。
廊廡下,儀嘉帝姬雙手叉腰,“我今兒還非要見到你們帝姬了,你滾開!”說著就給了小福子一記窩心腳,氣勢洶洶勢如破竹。
和齡目瞪口呆,她想不起來自己最近有哪裡惹著這位姐姐了,她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裡練字,除了給父皇皇后請安就連門都沒出過幾次,儀嘉這副要找人拼命的樣子是對誰?
小福子見狀攔不住,何況自家帝姬都出來了,和安儂兩個相視無言,心說該來的總會來,這話說的對。
儀嘉帝姬看見和齡一下子就打了雞血似的,她三步並作兩步上了臺階站到淳則跟前,上下打量著她,點著頭道:“阿淳妹妹氣色真真兒好,白裡透紅的,真叫做姐姐的我羨煞!”
“你有事說事,別陰陽怪氣的埋汰人,仔細我向父皇告狀去。”和齡沒心情和她吵架,她都有一個月沒見著泊熹了,想他想得都要撓牆了。
儀嘉冷笑一聲,瞥了眼周遭兒的宮人,徑自走進了明間。和齡見狀也進去,外邊兩個帝姬的宮人們都知道接下來是什麼,沒一個敢跟進去的,只有安儂腦子轉得快,見狀不妙拽著小福子兩個人出去通風報信。
明間裡,和齡在主位坐下,也不叫人上茶,當然儀嘉也沒有吃茶閒談的意思,她看不上淳則這副什麼都不知道的無辜模樣,分明都把泊熹害得那樣慘了,他在詔獄裡身死未卜,她卻一日日優哉遊哉,她都替他不值當。
“我不曉得你告訴寧王哥哥的話是真是假,目下所有人都說泊熹是前朝餘孽,父皇上月裡叫人拿了他關進詔獄去了,至今闔宮裡單隻瞞著你一人!”
她是豁出去了,管父皇會怎樣處置自己,她橫是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麼父皇要顧慮她的感受,她既然能把事情告發給太子,不明擺著她心裡沒泊熹麼,她就是為了讓自己不好過才告發的,也不知是不是捏造事實,委實叫人膽寒。
“我真不知道世界上有你這樣的人,得不到就要毀掉他,淳則,為了讓我不能和泊熹成婚你還真是什麼都敢做啊。到頭來呢,你又得到了什麼?你不喜歡蕭澤,你最後不還是得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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