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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與笑容穿越了所有的聲音與阻力,溫和的,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和諧的呼應。
“這個時候跳一曲探戈的話,會更不錯。”
“你在說什麼,小景?”
“我說,本大爺的美學無時不在閃爍著光輝!”
☆、這個夏天是網球的盛典 上
8月10日,冰帝作為主辦地推薦學校重新獲得了進入全國大賽的資格。
當秦初荷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已經在瑞士蘇黎世國際機場了。要不是看到鳳長太郎發的動態,她還不知道呢。
前幾天青池客袏看她在家閒著無聊,便打發她去現在定居在瑞士伯爾尼的祖父祖母家度度假。原佑的俱樂部裡最近在準備一個公開表演專案,沒得閒,整個青池家裡就她和咖啡最懶散。
“8月17號就開始了?”秦初荷望著陌生又美麗的伯爾尼街道有些無奈。
“是啊,第一天是第一回合是北海道椿川學園,第二回合是獅子樂中,”忍足撥弄著電話線,倚著牆壁,輕笑了聲,“你怎麼一聲不吭地就跑去瑞士了?”
“去祖父家啊,”秦初荷一手託著下巴撐在陽臺上俯瞰著歐式街景,“本來還想去看你們比賽的。這次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啊。”
“嗯,是啊,順利晉級到1/4決賽的話對手又是青學。這次一定要將他們毫不留情的打敗!為了冰帝的勝利,放棄曾經的榮耀和所謂的自尊!”
忍足這話裡的堅定不用秦初荷看到他就已然感受到了。這次,冰帝怕是抱著決絕的姿態要一舉站在那俯視眾生的頂峰。
這樣的比賽,真不想錯過啊。
“初蓮,一會兒陪祖母去街上逛逛好嗎?”祖母將茶水放在桌上後朝秦初荷慈祥地笑著。她的日文說的很好,秦初荷的到訪似乎令她很開心。
“嗯,好的。”秦初荷點點頭,笑了笑。
待祖母開心的離開之後,秦初荷這才對著手機說道,“忍足,我會回去看你們的比賽的。我坐8月17日早上的飛機回來。”
“哦呀哦呀,能讓你大老遠從瑞士趕回來真是不得了啊。”忍足的聲音又回到以前那帶著一絲風流與調侃卻不失風度的音調。
秦初荷笑了起來,一陣微風吹亂了她的髮絲。
“這是你們的盛典,我怎麼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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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忍足去學校網球場訓練,瞧了一圈沒看到跡部。
這大清早的又去哪兒了?
跡部站在站姿雙臂側下拉器下方,雙臂側上舉,肘關節稍彎,兩手握著握力器把柄,兩臂由上往下斜線用力,緩慢而有節奏地進行著肌肉鍛鍊。
汗水在臉頰和脖頸間流下誘人的線條,呼吸喘氣聲均勻有力。他的目光直視前方,凌厲中帶著堅定。
和青學再次對戰嗎?在無比雄厚的決心之下那份喜悅像極了等待獵物的野狼,這一次是被獵物再次繞著迷路還是追捕到它,這樣的未知更刺激了跡部那與生俱來的好勝心。
“原來你在這兒啊~”
這不鹹不淡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玩笑,不用抬頭也知道是誰。
“嗯哼?”跡部應了聲,卻依舊練習著。
忍足走到一邊的跑步機上,一邊設定了速度,一邊慢悠悠地說著,“我啊,這次是真的想贏。抱著必勝的決心再次走向那個本該屬於我們的球場,這是一場我們的盛典。”
跡部鬆開握力器,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汗,坐下來喝了口水。
“你早該有這樣的覺悟。”
忍足笑了起來,忽然又想起來什麼,“啊對了,跡部。青池說她會回來看比賽的,和青學的比賽。她現在在瑞士的祖父家,你知道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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