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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下次回兩個標點符號。」宋晚清不太習慣被人這樣弄頭髮,往後退了一步,「趕緊回去吧,你這弄得怎麼這麼像跟情人分離似的。」
「情人?可以啊,我願意當你的情人。」
「滾吧,好噁心。」宋晚清笑著擺了下手,「趕緊回去,再見再見。」
「行了,走了走了,比賽見。」
「比賽見。」
等看著樓歷下了樓,宋晚清這才轉身開啟面前那間舞蹈室的門。
她摸著黑摁下牆壁上的開關,室內瞬間亮起充足光源,使她眼睛還不適應地微微眯起。
走進室內,正想去將裡面的窗簾都先給拉起,走廊上驟然響起很清晰的腳步聲。
有些重量感,一聽像是男生。
以為是樓歷。
宋晚清邊朝門口的方向走去,邊說著話:「我記得你沒東西落在我這啊,怎麼又返回來了——」
話在看到眼前人時突然戛然而止,腳步往後退了兩步。
不等她將口中疑問問出。
纖柔胳膊猛地被緊緊握住,像是要將其捏碎,身子被迫調轉方向扯進室內。
『砰』的一聲門關上,燈源也斷開,窗簾隨著風力飄起又重重撞回牆壁。
同時撞回牆上的還有那雙漂亮的蝴蝶骨,脖頸下巴被控制到發疼,呼吸被掠奪到快要窒息。
海上的船徹底被掀翻,周遭即刻陷入危險境地,人開始往下沉,感覺時時刻刻就快要溺死在深海里。
拼命往上游著離開海里,突然耳邊傳來聲音,身體又不受控制地沉了下去。
「宋晚清,幫我。」
他的身體和白天一樣滾燙,甚至有些異常。
宋晚清在黑暗裡摸他的手臂、肩膀、脖頸再到臉。
等掌心感受到他額上的細汗,感受到濕熱不停舔抵著自己,她才發現哪有些不對。
她努力摁住他的雙臂迫使他停下,捧起他的臉,輕聲問他:「裴斯延,你喝了什麼?」
「酒。」
他很燥熱,那雙幽暗雙眸眼底的色慾極重,不停有汗因內心空虛想要被填滿而從面板內溢位。
酒。
宋晚清立刻明白問題出現在了哪裡。
可這是在舞蹈室,更何況短髮女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感覺到自己的衣物正在被那雙手脫落。
她快速按住他的手,第一次話裡著急,「裴斯延,不能在這!」
「為什麼?」
裴斯延手依舊不停,頭埋進她的脖頸裡,舔抵她的鎖骨,咬她的肉體,嗓音發沉帶著狠勁,再次問她為什麼。
她努力耐住渴望,腰肢輕扭穩住呼吸,「因為待會會有人過來——」
「誰?」
摸索的手解開了背帶褲的扣子,肩帶往兩邊滑落,再解開最後一層枷鎖就會全部落在地。
不等她說話,他像是瘋了的野獸只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他說:「那就讓她進來看著。」
「你瘋了?!」
宋晚清心臟狂跳,雙手抵在他肩,一邊用力想將他推開,一邊又陷入愛撫裡難以抽身不想他停,「你先放開我,裴斯延……」
人總這樣心口不一,即想要又害怕。
為什麼不能為了想要的,克服一次內心害怕的東西?
身體明明軟到快要變成一灘水,聲帶裡自然發出的聲音明明在告訴他人自己有所需要的東西,可那張嘴還是硬說著不要。
裴斯延不懂,為什麼不要?
他只知道她體內的吶喊,和他體內吶喊的東西是一樣的。
既然是一樣的,那就更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