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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功夫,可以把愛心獻給別人。」裴斯延鬆開宋晚清的手,那兩顆壓在掌心的糖果瞬間掉在地上。
很清脆的一聲,但他看都沒去看,甚至還挪動一步裝沒看見地將一顆踩在腳底,「公共場合抱來抱去,不覺得不太合適?」
哨聲此時響起。
附大教練喊了聲樓歷的名字,裴斯延聞聲淡淡笑著,輕抬下巴指了指聲音傳出的方向,眼底交織的意味裡有明顯的挑釁,「還不去嗎?三四分也是分。」
教練催得緊,樓歷緊咬著下顎伸手指著裴斯延,「你他媽等著,這場賽你們華江必輸。」
「好啊。」裴斯延緩緩側低眸看著宋晚清,抬手揉她發頂的動作極其溫柔,「拭目以待。」
這四字,宋晚清一時分不清是對她說的還是對樓歷說的。
因為他眼底交織的除了剛才的挑釁,還有獵人篤定自己定能得到喜愛獵物的佔有慾,如果她沒看錯的話。
樓歷被教練叫走準備參加下半場比賽。
宋晚清和裴斯延兩人也往另一邊的休息區域走。
手是真的被弄痛了。
宋晚清邊走邊揉著自己的手,一點想分眼神給旁邊那人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那人和她說自己要去準備比賽了也不搭理人家,直逕往2號的出口處走打算去個洗手間洗洗手。
可剛走到一半,前面的路就被那人跨長步給擋住了。
不管她往哪邊移動那人都跟著。
真是腿長了不起了?
宋晚清索性停下抬起頭,沒好臉色地看著他,「我要去洗手間,你擋我路幹什麼?」
語氣難得有些沖。
裴斯延聽了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彎著腰湊上前與她平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捏了捏,嗓音裡意外沁著柔和,「生氣了?嗯?」
這和平時的他很不一樣,弄得宋晚清險些沒反應過來。
回過神時才拍開那隻手,別過頭沒給他個正眼,「我生什麼氣?你不是要去準備比賽嗎,怎麼還不去?」
「等你上完洗手間,一起。」裴斯延直回身子,拉過她那隻被自己弄到泛紅的手,低眉放在掌心揉捏著。
頃刻,低低地叫了聲她的名字:「宋晚清。」
「什麼?」
過道無人,她任他揉捏自己的手,感受著痛覺慢慢被驅散的舒服。
「以後別隨便對男生用那個字,知道嗎?」
「哪個?嘶——」
突如其來的痛感令宋晚清猛地想抽回手,但被緊扣著怎麼抽都抽不出,「很痛啊裴斯延!你那麼大力幹什麼?!」
「讓你長長記性。」裴斯延抬眼看她又低眸,力度變輕,「知道哪個字了嗎?」
等了數秒沒等到回應,他見她正盯著自己,動作驟然停下。
緊接著腳步開始因她的前進而慢慢往後倒退,直至拐了個彎後背貼到牆壁才被迫停下,球衣衣領還被那隻手正在緊攥。
宋晚清踮起腳,在無人的地方里,又變回那副只在歡愛時才露出的嫵媚模樣。
她開始用鼻尖蹭他的下巴,很滑;她開始用攥衣領的手伸出指尖劃他的喉結,很有骨感又鋒利,惹人愛不釋手。
長睫扇動,狐狸眼線盡顯妖嬈,「裴斯延,你吃醋了,對嗎?」
他沒有作聲,喉結滾動,她便再次用指尖劃過那滾動的地方,繼而吹了口氣,「說話呀,裴斯延。」
那天在操場階梯時,她也是用這般嬌媚的語氣念他的名字,導致他那一整夜都做著露骨場景的夢,甚至自瀆時腦海里都是她說這句話時的樣子。
太過誘人,以至於下一秒沒忍住單手圈住她的腰身,將她的身子與自己緊貼。
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