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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眉從兜裡掏出一張名片遞過去,“這上面有我的電話,你好好考慮下我的建議,但我勸你別考慮太久,你母親的病情應該已經刻不容緩,需要儘快做手術了吧?希望你儘快給我答覆。”
她剛說完就站起身,前腳剛抬,像是想起什麼,又轉過頭:“如果你想等你母親做完手術後,以為可以繼續和子韓糾纏。那你就錯了。到時候我會撤出對子韓所有資金,包括他的學費,將來財產會留給她妹妹,一分錢都不會給他,到時候他將一無所有。”
柳月眉在賭,如果眼前這個女人攀龍附鳳,一心想嫁入豪門,那麼她絕對不會和一貧如洗的子韓在一起。
如果她不是,像她所說的真的愛自己的兒子,那麼她絕對不會忍心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家裡人決裂,一無所有。
柳月眉走後,陸小曼一個人茫然頹廢的在街上游走,她的臉上全是淚痕,前面的淚漬未乾,又有淚水湧出,週而復始。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如絲的小雨從空中降落,她感覺臉上溼噠噠的,她分不出是淚水還是雨水,剛抬手擦拭了下,愕然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走到了周氏集團門口。
摩天的周氏大廈巍然而立,遠處的兩個人異常醒目的刺入她的雙眼。
她看到秦霜霜挽著周子韓的手臂,兩人撐著一把雨傘,走到一輛車子面前。
周子韓紳士地為秦霜霜拉開車門,待她坐進去後,他又小跑到駕駛位置,挺拔的身子微微一傾,關上車門開車離開。
由始至終,他都沒看到身後的陸小曼。
雨水淋溼了陸小曼的頭髮,順著她的髮尾滴落到坑坑窪窪的地面,猶如她此刻的心,滿目瘡痍。
原來他說最近在忙,是指這個……
☆、恨別離
暮色落下,陸小曼眼前全是黑暗,她感覺前方的路,在她眼前天塌地陷。
她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踉踉蹌蹌回到家。淚眼朦朧的掃了一眼屋子,沒看到陸正濤的身影,猜想他應該是還在醫院看母親沒回來。
她暗自慶幸還好不會讓父親看到她這番憔悴的模樣。
她走到房間,癱軟在床邊。柳月眉的話此時在她耳邊迴盪,字字句句像無數把的利箭,扎得她萬箭穿心。
那時候她真的很想像著電視劇裡的女主角那樣,大義凜然地拍著桌子,斥呵她,問她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真愛?然後再瀟灑地站起身告訴她,她才不稀罕她那點破錢!
然而她不能。
病房中躺著的母親還需要等著她救治,她把一切羞辱都咽在肚裡。
那一刻她忽然很想念周子韓,想靠在他的肩上用他的袖子擦眼淚鼻涕,一邊向他控訴他的媽媽多麼陰險,罵她老巫婆,罵她更年期,在她無助的時候還威脅她離開他。
周子韓肯定會像往常一樣,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溫柔的安撫她,然後說“嗯,我媽肯定是更年期!”
想到周子韓,陸小曼忽然淚如泉湧。
那個欣長挺拔的男人旁邊站著的是同樣高貴優雅的亭亭玉立的女子。
秦霜霜微笑著望著他,淡紅色的嘴唇笑得彎彎的,就像夜空中皎潔的上弦月,她的樣子彷彿就像一個妻子注視著自己的丈夫。
原來他們不僅是舊相識,而且感情還是那麼要好。
他們的一瞥一笑,舉手投足間都讓陸小曼感覺好像受到了凌遲的酷刑。
陸小曼自嘲,她還好沒有對著柳月眉宣讀自己可笑的愛情宣言,不然柳月眉肯定取笑她的愚蠢無知,周子韓和秦霜霜從小青梅竹馬,註定將來是要結婚的。
她只是周子韓在人生的旅途中偶然遇到的一場意外,當旅途結束後他還是會回到屬於自己的人生軌跡。
她自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