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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兩人隨小青尋了個桌位坐下,上了酒食,那三寸之人大口大口的喝起了酒,而那奇長之人卻是低頭小口小口的飲酒。而那三寸之人雖然在喝酒但是他那雙眼始終不離開艙中那拂琴的陳巧巧。眼光直shè那陳巧巧婀娜的身資,或又不時向那邊上正在符合著琴聲清唱的蘇嘵嘵望去。
蘇嘵嘵微微皺了皺眉,瞧了遺言正在專心拂琴的陳巧巧,默默嘆了口氣。心想雖然自己開了這個花船,而且花船之上的姐妹也都是賣藝不賣身,琴棋書畫樣樣jīng通,各個又都是樣貌出眾,才藝過人。雖然自己會一些武功,身手也都不錯,但是碰上那些存心上門鬧事的江湖高手,只能無可奈何了,看樣子這兩人也是來尋事的,不知破財可否免災。想完又輕輕嘆了口氣,合著琴聲有唱了起來,艙內眾人不由又痴了。
"蘇小姐,好美的歌聲,好,好,好,蘇小姐長的花容月貌,不知你身旁那撫琴的陳巧巧,為何不摘下臉上的面紗,讓爺我看看你倆哪個更美!"說話的當然是那三寸之人。蘇嘵嘵聞言先是一驚,繼而又笑道:"這位客官,小妹從來不以面視人,想必這位爺也有耳聞,又何必為難呢!"
那人卻煩躁的說道:"什麼從來不以面視人,今天爺我高興,就是要看看這陳巧巧的廬山真面目,錢大爺有的是,拿去。"說完,伸手從懷裡掏出了一疊銀票,丟在桌上,又嚷道:"快,快摘下了讓爺看看!"
那陳巧巧此時,雖然面掩白紗,但還是可以看出她現在臉sè蒼白,雙手緊緊的拉著身邊的蘇嘵嘵。蘇嘵嘵皺了皺眉頭,依步走了上去,嬌叱道:"這位爺,你就不要再為難我們了,我們出來做也不容易,今天這桌酒菜,就算請爺的了。"說完給那人添上了酒。
那三寸之人"嘿嘿"一 笑,一把抓住蘇嘵嘵的玉手,說道:"既然那陳巧巧不摘下面紗,那就由你這小娘子來陪爺喝酒吧!"這一抓出呼蘇嘵嘵的意料之外,驚的她叫道:"我們這花船上只賣藝別的什麼也不幹,請你放尊重點。"邊書邊運功爭脫那人的手。邊上的一些客人,也都輕聲嘟囔了起來,場面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放屁,爺叫你陪也是看的起你,還給我裝什麼!"那三寸之人眉毛一橫,破口罵了起來。蘇嘵嘵一愣,說道:"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啊,我們這兒不歡迎你,請你離開!""請佛容易送佛難,你要是不陪爺,爺今天就砸了這船!"
正當蘇嘵嘵不知所措時,一聲嬌叱傳來:"你以為你是誰啊,要砸就砸啊!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不用想在場的人中有這樣的火暴脾氣的也只有我們的烈穎大小姐了。烈穎本來就是個系惡如仇的人,從小又有自己的爹撐腰,所以從小就沒怕過誰,看了那人調戲蘇嘵嘵,又聽了那人的狂妄之語,心裡不茬,就開口罵了出來。
烈穎的話音剛落,艙內的所有人都大聲笑了出來,這也難怪,烈穎出口刁鑽,正好指出了那人的醜處。那三寸之人先是一呆,而後是一聲大吼:"笑什麼笑,再笑老子割了他的舌頭!"艙內一下就靜了下來。那人轉過頭去看向烈穎,見了烈穎先是眼中jīng光一閃,笑道:"好,小娘子罵的好!在瑤江一帶,還沒有誰敢這麼罵我瑤江雙妖蔣浩的,你算第一個!"
艙內所有人,具是一顫,因為人們都知道瑤江雙妖是什麼角sè了。瑤江本就是天啟的商運要脈,所以瑤江之上就不乏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幫派,但是有兩人是脫離了瑤江上的所有幫派,卻有獨霸一方,讓瑤江邊上的人們都忌諱他們。
他們是親生兄弟,哥哥叫蔣浩,身高奇矮無比,手上功夫非常了得;弟弟蔣寶,身高卻奇長,功夫比之他大哥還要厲害。因為兩人武功高強,一貫我xìng我素,出手有是兇狠不留情面,而且那蔣浩為人是個好sè之徒,經常欺男霸女,所以瑤江上的人們稱他們為"瑤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