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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高了吧？”殺手畏畏縮縮地走到窗前，朝下張望了一眼。

“你是想等我開槍還是自己跳下去？”袁龍用槍指著他的頭，威脅著說。

殺手嚇得niào褲子了，整個人如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大哥，能不能找一個低一點的樓層？”這小子都快死了還幻想著有條出路。

“呵呵，這已經是最低樓層了，如果你怕死不了的話就再給你找個高一些的樓層。”袁龍笑完就伸手將殺手提了起來，毫不猶豫地將他從窗戶塞了出去。殺手落地後動了幾下就沒有任何動靜了，袁龍見他徹底嚥氣後才安心地關上窗戶。

回頭看了一眼肖萍，不覺大吃一驚，這女人也嚇得不行了，蜷縮在牆角，白sè的長裙溼透了一大塊，看樣子也是嚇得niào褲子了。“呵呵，真有意思！”袁龍大笑道，“本想繼續享受一番，沒想到你這樣了，真是掃興！”袁龍很少見過女人怕死得niào褲子的，心裡樂呵不已。

“大哥，你不會也要把我扔下去吧？”肖萍見袁龍bī近，吞吞吐吐地問。

“嗯，我是想把你扔下去，不過現在又改變主意了，沒必要殺你，反正你遲早會死在葉全手裡，你姐姐肖琴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袁龍認為此女已經沒有可利用的價值了，邊說邊往外走。要殺死一個人對於袁龍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他認為殺人總不是什麼好事，雖然世間並不存在神仙，但他相信因果報應，不是bī不得已的情況他不想再多殺一人。

“大哥，等等我！”當袁龍下到樓底，後面傳來肖萍的聲音。

“有事嗎？”袁龍回頭看了一眼追上來的肖萍，寬鬆的真絲上衣搭配緊身牛仔，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大哥，我想跟著你。”此刻的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格外柔情，一對小酒窩深不見底，讓人有想上去親上一口的衝動。

“怎麼了？”袁龍不解地問道。

“我決定不再做壞事了，你能不能收留我？”肖萍眼泛秋波，直直地盯著袁龍，期待著他給出肯定的回覆。

袁龍思索了片刻，問：“你跟著我幹嘛？是不是想要我保護你？還是另有目的？”

“我沒有別的目的，想要你保護是真的，在這城市裡我已經沒有親人了。”肖萍說著說著就流下了淚水。

袁龍最害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有時候這淚水比槍炮還要厲害，袁龍心軟了，只得答應暫時跟著他。“你跟著可以，但是你必須處處聽我的。”袁龍笑道。

“只要不殺我就行了。”肖萍回應道，正如世人所說的好死不如賴活著。

袁龍走在前面，肖萍跟在後面離他五步遠的距離，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地走在大街上。袁龍不時回頭看看畏畏縮縮的肖萍，偶爾會生憐憫之心。想想自己幾次差點出手殺了她，仔細一想人心都是ròu長的，只要對方有改過之心就好說，袁龍有時覺得自己比一般惡徒還有可怕，甚至就是一野獸。回想起那些死在自己手裡的人就覺得自己太殘酷了，太可怕了，不免有些心寒。

兩人走著走著就走了很遠，肖萍很少步行，最後不得不停下來，“大哥，你要去哪裡？我實在是走不動了，幹嘛不打車？”她說話聲音很小，生怕觸怒了袁龍。雖然街道上很吵鬧，不過袁龍還是能清晰地聽見她的話，於是微微一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喜歡步行，比較有安全感些。”

“可是我走不動了。”肖萍一咬牙將高跟鞋脫了下來，赤著腳繼續跟著走。

“我說過你要是後悔就趕緊打車走人。”袁龍這麼做的目的是想初步考驗一下肖萍是否有悔改之心。

袁龍儘量放慢速度，肖萍赤著腳走了一程後完全走不了，兩隻腳底都磨破了皮，水泥地上還不時留下點血跡。“休息一下吧！”一直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