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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響著響著響著,地球算個什麼東西!”拍拍腦門,“老了老了,記性不好了,忘了是三個響著還是兩個響著了。古先生,你說,到底是幾個響著?”
古狼大受震動,語氣也變得謙虛起來,“陸總真是好記性。這是我早年寫的一首小詩,想不到你現在還能背出來。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陸承偉把江小三介紹給古狼,四個人都坐下了。接著,一個清純的小姑娘把女兒紅沏上了。
陸承偉道:“古先生,我們相識晚了一些,這女兒紅剛制好時喝,那才是妙不可言。詩歌真是個好東西呀,有些句子,像是能鑽進你的心裡、肉裡、骨頭裡。”端起女兒紅呷一口,“一說起詩歌,我的話就多了。我愛上詩歌,是因為先愛上一個熱愛詩歌的姑娘。每天早上,她都要坐在她家後院的鞦韆上讀詩。她彈琴、跳舞的姿態都很優美。不過,最美的姿態,還是她穿著白色長裙,在鞦韆架上讀惠特曼或者是白朗寧夫人。我這點文學細胞,都是十三四歲時,爬在老槐樹上,用我爸那架八倍望遠鏡,偷看她讀詩的時候培養出來的。”
江小三道:“你還做過這種尖端的事啊!看不出來,真看不出來。”
古狼有些神往有些惋惜地說:“你十三四歲就有這種情感經歷,就能體驗這種美感,沒能成就一個偉大的詩人,太可惜了。我十三四歲時,在學校只會忙功課,回到家還要幹農活……”
陸承偉接道:“可惜什麼?我喜歡詩歌很實用,有點投機,只想討這個姑娘的好,連個三流詩人也當不了。古先生才是詩人的材料,我記得你還寫過打豬草之類的詩。能在割豬草這種枯燥的勞動中發現詩意,這才是大詩人的坯子。”話鋒一轉,切入正題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切磋詩歌。古先生,晚上本來想請你去銀杏坐坐,不湊巧,證監會來了客人,晚上必須先陪他們坐坐了。我和小三正在運作一隻股票提前上市,滿腦子都是銀的和銅的,談詩也談不到點子上。等股票順利上了市,我一定沐浴更衣,過過通宵和古先生談文論詩的癮。合作專案,老齊可能已經跟你談過了。對不起,我把咱們美妙的合作也當成一筆生意了。我希望古先生能出山做承偉實業的太史公。請你千萬不要推辭。”
又說了一會話,陸承偉和江小三告辭了。齊懷仲和古狼又談了一會兒,達成一個口頭協議:古狼做承偉實業的兼職文字秘書,每週保證到承偉實業公司工作兩個半天,承偉實業公司在皇冠大酒店為古狼提供一間單人住房,試用三個月每月付給古狼3000元工資,正式簽約後,月工資長到4000元;古狼的任務是在兩年內為承偉實業整理出一部可長可短的大事記。
古狼抑制住內心的激動,看著齊懷仲拿出一張信用卡付了3500元茶水、茶點費,到街上給梅紅雨打了一個傳呼,約梅紅雨下班後到市文聯集資福利房工地見面。
下午5點鐘,梅紅雨趕到工地上。古狼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
“你還記不記得那家要挖你過去的公司?”
梅紅雨的臉色陰沉了許多:“這件事早過去了。我只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又沒嫌你掙不來錢嘛。我是個什麼人才?一個月給我五六千元工資,還要讓我當什麼總裁助理,安的什麼心,你還看不出來?”
古狼大笑起來,“你這個人,太小心,太謹慎了!俗話說,母狗不願意,牙狗上不去。自己能把握住自己,你怕什麼?”
梅紅雨一聽古狼說出這種粗話,滿面通紅,罵道:“你說的什麼鬼話!”轉身走了。
古狼忙追過去,拉住腳踏車後架,笑著賠不是道:“紅雨,你別生氣。我是太高興了,忘了不能在你面前說粗話。這個機會還是叫我們抓住了。”
梅紅雨氣消了一些。古狼把這兩天的奇遇簡單講了,最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