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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女朋友吧。”
“沒有。”
“就是。”
“就是什麼?”
“就是他想泡你。”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人家是我乾哥哥,怎麼可能?”
我又笑了。對於什麼乾哥哥,乾妹妹,我在大學時也遇到過,遇到過並不是說被人家認著乾哥哥,或者說我有乾妹妹什麼的。而是我同學倒認了一個乾妹妹,不過,初衷是想追這個女孩,沒追著,女孩告訴她,人家另有所愛,只把他當哥哥。
就這樣認下來了。
當了哥哥之後,反而不好意思對人家動壞心眼了。
人家都把你當哥哥了,你想著人家啊?不象話嘛。而且校園裡還真的特別流行這種乾哥哥乾妹妹的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有些好笑。我就知道這個所謂的書法課老師大約也是這樣一個年輕人。
“原來你是不打無準備之仗啊。”我說,“是不是覺得有個房子,不用怪可惜的。”
“壞蛋。”
我說中了曉丹的心事,曉丹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臉也紅了,剛才運動了,本來就臉紅,現在紅得更厲害了,更添一種說不出的嬌羞。
我把手機關了,怕李海燕打電話過來。
“你先去洗,還是先去洗。”曉丹說。
“一起。”
“不要。”
“那你先吧。不許關門。”
“不許偷看。”
39.
接下來就是激情戲,其實說起來也沒啥意思,真知道了,也就那麼回事,每個人晚上都得做,每個人都遇上了,也沒什麼好說的。在這兒我就不說了。我要說的是我那天還是走了。
完事後,我起來穿衣服,穿衣服了之前我開啟手機看了下時間,還不算太晚,也就十二點。
“幹什麼?”曉丹問我。
“我想我還是得回去。”
“不能留下來陪我嗎?”
“不好。”
“你是不是跟女朋友在一起住?”
“也沒有。”
“那為什麼要回去?”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心裡有事。”
最後,曉丹想留我,但是還是沒留住。曉丹也起來了,說是送我出去,我說:
“其實不必。”
“不,我想跟多呆一會兒。”
曉丹這樣一說,我也不好說什麼,同時,內心還有一點感動。但是感動歸感動,還是得回去。
“回吧。”我說。
“下次打電話給我啊。”
“好。”
“一定?”
“一定的。”
我看著曉丹笑了,可是沒想到黑暗中曉丹倒哭了,她一哭又讓我有些手足無措,我忙上前抱住她,安撫了半天,情緒終於又恢復了正常。
這個時候計程車來了,我招了一下手,打的回去了。
在計程車上,我以為李海燕肯定會打電話給我,可是開啟手機,沒有未接來電,也沒有簡訊。心裡還有些奇怪,今天海燕怎麼沒打電話給我啦?不過,沒打也好,從前覺得跟海燕這樣一個大美女住在一起是福氣,現在看來又不是了,不方便。
這種不方便表現在哪兒呢?
譬如說我跟梅琳一起了去吃個飯,飯後會開個房間,這個時候李海燕就會打電話過來,叫人心裡總有個事牽掛著。
再譬如說今天晚上,本來跟寧曉丹也恩愛了一番,完全可以睡到第二天早上再回去的,可是一想到李海燕,又得回去。這說明好事和壞事是互相轉化的,從前為了能泡上李海燕,跟她合租一個房子,這當然是好事。可是現在跟別的女孩子在一起約會時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