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5 頁)
說是我睡在地上的地鋪。她已經不再生氣了,我接著把手伸了進去,去脫她的衣服,她剛剛穿好的,我又脫了,還真是麻煩。
我自己也是隻穿著一個三角*。我引導著她的手,向前向前,一直到達我的關鍵部位。
她臉紅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倒笑了:“還真以為你有多勇敢呢?怎麼到關鍵時候又要掉鏈子,不是吧。”
她的手摸到我的那玩意上,哇,好溫暖,*,那種爽的感覺簡直無法言說。現在想起來還讓人回味良久。我心裡暗暗高興,老天爺啊,你對我真是太厚愛了。羅小娜把頭也埋在我的懷裡,好像羞的臉完全紅了,憑我閱人的經驗,我知道她絕對不是裝的。
一個女人如果是非處,想要裝處,那還是有一定難度的,至少她那種嬌羞的神情是無法飾偽的。
她說:“好有力量啊。”
我說:“女子半夜蓮花開,男子半夜竹竿起。”
她說:“什麼意思?”
我說:“什麼意思,我就不解釋了,你自己好好想吧。”
因為是清晨,人的腎上腺分泌比較旺盛,所以身體會有比較強烈的反映,我的腰下的位置也像挺著一個帳蓬一樣,高高頂起,說句實話憋的還真難受。我心裡雖然還在猶豫,覺得她是處女,自己不忍心去傷害她。
可能還在於我是一個自私的人,不願意負責任,我知道對於一個處女來說,這意味深長,至少我得擔一些責任。可是羅小娜現在的樣子,似乎很有期待。我在心裡暗下決心:算了,豁出去了,我反正也不吃什麼虧,就是人家真看上我了,要跟我結婚,我也沒吃什麼虧。
我剛把手放開她*上,開始著力。她打了我一下,有些突然,我看了她一眼,她說:“你好壞。”
原來她想了半天總算想明白我剛才說的那句話的意思,想明白之後不免有些害羞。我哈哈地笑了起來,笑聲在清晨的時間顯得有些突兀。我意識到聲音有些大,怕被樓下的同事聽到,趕緊噤了聲。
我小聲說:“我摸一下好嗎?”
她沒有回答我,不過顯然這個時候是需要語言的,也不需要得到她的允許,我把手伸了進去。
我說:“哇,你真的溼得這麼厲害啦。”
我這樣一說她又生起氣來,不肯再讓我把手伸進去了。我試圖強行按住她,可是她突然笑了起來,好像是我們在瘋玩似的。
你知道,有些時候一些氣氛,特別曖昧的氣氛特別重要,她這一笑把氣氛完全搞壞了,我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我有些失望地坐在一邊。我說:“做一下好嗎?”
她說:“不要。”
我說:“都這樣了,還說不要,不要不行,非要不可。”
我先從自己做起,要把全部的衣服*,三角*也扔到一邊去,完全做到*,可是小娜居然這個時候不肯了。老天,我真的不明白女人們在想什麼,居然隔著*摸都摸了,這會兒我要把那玩意放出來,讓她好好把玩,她居然又不肯了。
我說:“放它出來透透空氣。”
她說:“不理你了。”
說完真把頭扭了過去,不肯看它一眼。我嘗試拉了她兩下,她還是扭過頭去,甚至把頭埋在被子裡,我也覺得有些無趣,只好重新穿好衣服,把*套上。可是還是不肯放過她,試圖去脫她的衣服。
我說:“真的不想嗎?”
她說:“不想。”
我說:“別裝好不好,我就不喜歡女孩子裝。”
她說:“裝什麼裝,人家根本沒裝,人家本來就是不想要嘛。”
我說:“可是你身體告訴我,你現在是無比的想要哎。”
她羞紅了,然後很認真地對我說:“我就是有些好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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