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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幸福!”
門“哐噹”關上,關於餘子珊的一切就此落幕。他記得自己是笑著下樓的,她好就好!
手指在黑白的琴鍵上輕快地流轉。好了,最後一次,彈這首和一個曾經喜歡的女孩一起譜寫的曲子。
鎖上儲藏室的門,華逸柏舒心地笑了。他坐到桌旁,想譜寫另一首曲子,送給一個和他一樣是“蘑菇”(徐志摩忠實fans的暱稱)的女孩。
手機亮了,一條來自楊瑞哲的簡訊:“Sean;出來一起喝酒,老地方。”
“不了,她不喜歡。”華逸柏不假思索地回過去。
“她?是誰?”楊瑞哲問。
啊!華逸柏笑了,沒回答。他的手機上還儲存著“蘑菇”小姐發給他的簡訊:“哎,別把自己變成沉溺在酒水中的可憐蟲。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我回來了
午飯過後,很多同事都趁著休息之便出去逛了。林然小心翼翼地走進華逸柏的辦公室,那把鑰匙,他沒有收回。
寬敞明亮的辦公室,纖塵不染。只是,裡面的一切物什都折射著冷冷的光,除了他桌上的兩盆仙人球,閃著綠光,一絲絲希望。仙人球是他離開的這一段時間,子珊端過來的,希望給這間辦公室淨化淨化空氣。
“子珊……”聲音低沉,有些沙啞。
子珊暗笑:自己這是怎麼了,得幻想症了嗎?
“子珊。”聲音近了些。
子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轉過身。眼前這個男人,著一身卡其色的風衣,黑色的鴨舌帽,面板黑了些,墨眉星目,多了幾分風塵。
“想看看你,所以回來了!”他的嘴角露出好看的弧度,眼裡閃爍著快樂的光芒。
“哦。”子珊低下頭掩藏著什麼,手背到身後使勁地絞在一起。
“我,我可以抱抱你嗎?”
“哦。”
“你冷嗎?”華逸柏觸到了她纖弱的手指。
“嗯……”她的下巴磕在他的肩上,點著頭,淚珠兒也調皮地鑽了出來。
他拉著她的雙手,伸進風衣。隔著襯衫,子珊感受到他的體溫,還有他的氣息——太陽的味道、風塵的味道混上他與生俱來的一種清新的體味,在這溫涼如水的秋日給了她無限的感動。比周匯聰給的安全感多了些愜意和自由。
傍晚的小樹林,僻靜的小路上不知何時鋪上薄薄的一層落葉。在這水泥建築林立、霓虹川流的大城市,有多少人真正停下腳步關注花開花謝呢?還不是隨著城市生活這個大泵行走,行走,直到……
華逸柏專挑落葉成對的地方落腳,然後,奏出“唦唦”的曲子。
“來啊。”華逸柏向子珊伸出手。
“矣……”子珊覺得這樣做有倚強凌弱之嫌,鄙夷道,“好殘忍。”
華逸柏停下腳步,收住笑容,認真地說:“你覺得什麼樣的人生有意義?”
子珊被他唬住了,心裡不安:怎麼跟自己談起人生了?
“能夠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讓別人快樂,是吧?”
他直勾勾地看著子珊,她唯唯諾諾道:“算是吧!”
“結了,既然你這麼想,那就跟我一起踩吧!你看,踩了落葉我們會愉快些。它們也就實現了葉生的價值啦!”這是什麼推理華逸柏也不懂,所以說著都笑噴了。
“詰辯。”子珊也跟著笑了。
“呀,鳥糞。”華逸柏指著子珊的頭,驚叫道。
子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不可控,窘著說:“在哪兒?快幫我弄掉啊!”
“閉上眼睛。”
“為什麼?”
“讓你閉上就閉上,哪有這麼多為什麼,還要不要弄掉?”
子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