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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近五年研究所調整了方向，更多從事基礎性研究，大部分工作尚未取得成果，更不要說短期內轉化為商業專案產生價值。研究所主要收入為專利使用授權費。由於受海外仿製藥衝擊及國內專利訴訟影響，近幾年授權使用費大大減少，目前收入不足以前十分之一。&rdo;

控方律師眼中盈滿笑意，似乎發現了陳鷗的漏洞。

&ldo;也就是說，研究所遭遇財務困難。怪不得陳教授經常參加商業活動來爭取贊助。這種情況下，研究所急於推出阿波赫柏來改善收入，也可以理解。&rdo;

辯護律師提出抗議。法官表示抗議有效，提醒控方律師要更加直接。控方律師聳了聳肩，說：&ldo;接下來，我要請法官閣下和陪審團各位成員觀看一段歷史影片，來自原本在地區警察局重案組任職的瓊斯警官。瓦根第教授遇害後，有一段時間她負責偵查案情。這段影片是當時她向上級匯報案情時的記錄。&rdo;

大螢幕無聲無息地降落下來。五六年前的瓊斯警官身穿警服出現在螢幕上。

&ldo;瓦根第教授生前從事一項違法研究，&rdo;螢幕上的瓊斯警官說，&ldo;他把人類基因和野獸基因混合，製造了新型生物。他的電腦中有大量該生物的基因資料。沒有在實驗室找到該生物的蹤跡，也無法判斷其是否還存活。懷疑他的死與製造該生物高度相關……&rdo;

影片聽不清了，旁聽席發出的巨大聲音甚至連法官都壓不下去。好在影片已經播放完畢。現在房間裡幾乎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陳鷗身上。

陳鷗早有思想準備，瓊斯警官作為一名負責任的警官，當年必定會把發現向上級匯報。她隱瞞了尼斯就是人造生物的事實讓陳鷗很感謝她。不過，這段影片讓他眼下處境格外困難。

&ldo;下一位證人。&rdo;更糟的是，控方律師的證人名單似乎無止無休。

這位證人是接任瓊斯警官搜查基因研究所的警官，當年給陳鷗找了不少麻煩。瓦根第之死成為懸案後，他就留在了當地警察局。有他當重案組負責人，瓊斯警官二話沒說就申請去了交警部門抄車牌。

警官出示了當年對瓦根第實驗室的調查結果。

&ldo;第三方檢測機構顯示，瓦根第工作電腦中儲存著大量基因資料，但現有基因資料庫並未發現與這些資料特別接近的案例。而且，甚至不能確認這些基因來自人還是動物。它們既帶有人類特徵，又絕不可能是人類基因。用檢測機構的話說，這是一種奇怪的基因融合現象。如果承認它是自然發生的，不如相信動物園的猴子走下樹變成了人。&rdo;

法官不耐煩地砸了咂嘴。控方律師清清喉嚨，說：&ldo;我方最後一位證人。&rdo;

幾乎沒人把目光投向門口，旁聽席上的聽眾都在竊竊私語。似乎大家已經斷定，不會再有比剛才影片更驚人的證據了。只有陳鷗心裡一沉。

這位證人是他的一位專案組組長，曾有一個研究專案被他強行中止，為此很有意見，曾多次提出請教授回來主持工作。不過教授從未理會過。

組長迴避著陳鷗的目光，舉手宣誓。控方律師照例問了姓名、身份、與被告關係等問題，接著問：&ldo;請問您對阿波赫柏的看法？&rdo;

組長道：&ldo;這是天才的成就，但不屬於現階段科學有能力獲得的發現。&rdo;

&ldo;請您詳細說明。&rdo;

&ldo;自從瓦根第教授遇害後，陳教授就下令停止了研究所的所有專案。他從外部招募了很多人，全面分析一種新發現的基因，但從未說明其來源。而且，每當大家陷入研究困境，陳教授總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