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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起他的杯子同我們碰杯祝福。
“祝願你們在工作和生活中取得成功!歡迎你們接受邀請光臨舍下!”
“祝你幸福、愉快!”我和巴基裡說道。
我們開始飲酒,吃鴿子肉下酒菜。
“這可不要是最後一次喲!”阿蒂拉以非常好客的感情說道。
她肩上搭著披巾,坐在默不作聲的迪奧金身邊。迪奧金前面有一塊鴿子肉,他正費勁兒地用刀叉吃著。
“爸爸,”迪奧金說道,“你是用什麼樣的雙筒獵槍打中這隻鴿子的?用自動的還是普通的?”
“用自動的,可你倒是吃啊!”居遼同志說道。
“咦——!”迪奧金驚奇地說,“為了一隻小小的鴿子還用上了自動獵槍!”
居遼同志用小餐巾擦了擦嘴唇,說道:
“你有能耐,用彈弓打鳥!可是等你長到像我這麼大,將要……”
他沒來得及把話說完,因為門鈴大聲地響起來了。阿蒂拉站起來,趕忙跑到走廊裡,居遼同志手擎刀叉呆住了。儘管他已習慣了電話和門鈴聲,但總是還感到有些不安。
傳來走廊裡的喊叫聲:
“真倒黴,爸爸他!真倒黴,爸爸他!”
居遼同志認識她,原來是迪奧金的姨母。在喊聲的波濤中間,他發呆了,不知所措。不過,姨母驚恐失色地進到屋裡,他還沒有全糊塗。
“真倒黴,爸爸他!真倒黴,爸爸他!”
居遼同志明白了,巨大的災難落在他父親——馬克蘇迪老人身上了。他站起來,走到奧迪金的姨母面前:
“別害怕,別害怕!發生什麼事情了?”
“爸爸他要不行了!”
居遼同志轉回身對我們說:
“弟兄們,請原諒我!”
我們站了起來。
“血管梗塞?神經錯亂?”居遼同志冷靜地問道,就像在困難情況下經常詢問別人那樣。
“不知道,我們打發人去喊一個醫生。”姨母說道。
“咳,有多無知啊!立刻趕到這裡來!”居遼同志失態地喊道,然後走到另一屋裡打電話去了。我們不知如何是好,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言聲。
“還沒甦醒過來嗎?”阿蒂拉問道。
“甦醒過來了,可是,聽言語好像是說胡話。”
這時候,居遼同志走了進來。
“我往醫院院長的家裡打了電話。你們走吧,因為院長要親自給他看病!請你們原諒我!”他又轉身對我們說道。
“居遼,爸他說……”阿蒂拉說道。
“說?說什麼?”居遼同志問道。
“他說胡話:‘我們為自由戰鬥了,工作了……’他反覆說這些話。”姨母說道。
居遼同志兩眼噙滿了淚水,再也不能保持先前的冷靜了。
“可憐的人!這些話給爸爸增加了光彩。二十歲就在德拉紹維茨爬過鐵蒺藜。”他淚水滿面地說著,同時凝視著我們,“瞧,這就是生活,既有歡樂,但也有痛苦。”
我們默默地低下頭,就那樣地站了片刻。然後,我們便與居遼同志握手告別:
“祝老人家早日康復!”
“謝謝!待一會兒嘛!”他說道。
“我們走吧,這樣好些,你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巴基裡說道。
“實話實說,是這樣。”居遼同志一邊跟我們握手,一邊說道。
居遼同志在醫院裡看望爸爸(1)
居遼同志的爸爸生病的訊息,在我們處裡很快就傳開了。大家——尤其是達奇——都為這一巨大的災難感到難過,達奇難過得差點兒沒哭出來。馬克蘇迪老人住進醫院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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