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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年期哇!”陳瑤,“可色鬼老爸……還三心二意的,真是。”
惠美摁回鍵鈕,繼續說,“她整整花費了二十五分零十秒鐘,不是上了洗手間,而是去了死者的別墅,當然,她承認自己的動機,是因為她吃醋。可是,她到公寓究竟為了什麼,我目前還拿不出有力證據。”
會議沉靜。虞勃突然說:“輿論監督辦案,我們的編外偵探,你說一說,有什麼發現?”眾人目光投在中宇身上。中宇陷於沉思,沒有聽到什麼。惠美狠狠掐了他一把,他抬起頭,茫茫然不知所措。虞勃說:“你一直在追蹤‘二半’的案子,而且還在鑽研經典案例。我們希望你不是來當聽長的。”中宇回過神,說“我認為珍珠到死者的公寓,純屬是吃醋。而另外一個人也進了公寓,卻是有目的。”一屋人錯愕望著他。惠美站起來,淡淡說:“是嗎,誰?”中宇呆了一會,突然說:“陳瑤,陳怯的女兒陳瑤。”
屋裡人都很意外,其中有二個人大吃一驚。一個是惠美,這是對她工作的否定,或者說是在挑她的刺,儘管中宇是她的愛慕之人,但要在自己同事面前否定與挑刺,女孩子本能的虛榮心也是不能接受的。另一個人就文靜,幾天來,他也在為室內的一樣東西消失而忐忑不安。原來從完顏色嫻說出了孔罕購買那把鑰匙的情景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了“二半”是誰作的案,最起碼可以抓住孔罕這個“代言人”的線索,找出真正的兇犯。對他來說,本是很簡單偵破的案子,策劃者指定作案者拿到鑰匙後,作案者只要在死者上床前嗽口刷牙到次日早晨嗽口刷牙這段空隙裡,也就是死者睡覺的功夫裡,從容不迫將塗有氰化納的牙膏放在洗嗽間,策劃者的目標就達到了一半。當確信死者死去之後,拿走裡面的電腦硬碟,就完成了另外一半,而且拿走電腦的時間,可以是警方清理現場之前或者之後。然而文靜遇到的實際情況是,他凌晨摸進二層樓別墅,壓根就沒有見到什麼電腦。他當時並不著急,有一種可能,說不定策劃者想得到電腦心切,或者捨不得拿出五十萬,在他之前拿走了電腦。但是究竟哪一種情況,他心裡沒有底,就一直忐忑不安,若是後者,無疑他和完顏嫻上當受騙,五十萬只是一個空頭支票。既然中宇說是有人在他清理案發現場之前進入了死者的別墅,他當然很在意,免不了要大吃一驚。
這時,惠美紅著臉要說什麼,虞勃抬了抬手製止了她,他鼓勵說:“小吳,你大膽說出你的看法。”文靜也激將說:“法律與新聞不一樣,不輕易採信口供,卻重在事實證據。”惠美說:“我們在檢視錄相帶中,珍珠有出有進超市是事實。”中宇鎮靜說:“那麼請問,陳瑤呢?”惠美一愣怔,摁了鍵鈕,螢幕上現出珍珠和陳瑤進商場的身影,定格。中宇說:“請你再放珍珠出來的錄相。”螢幕上:珍珠邊走著邊東張西望,正視前方時臉上舒暢了,卻沒有陳瑤的身影。反覆幾次,都是如此。
惠美傻眼了,訥訥說:“隊長,我把陳瑤當小孩在看,忽略了她。”虞勃看著中宇說:“你有事實證明她出來過嗎?”中宇說:“有,她是在珍珠第一次出來二分鐘之後走出大門的,並且她出來後再也沒有進到裡面,而是一直在外面等候著珍珠。珍珠第二次出來的表情,正好像李玉和找到了磨刀人那樣。”惠美說:“這就出奇了,她總不可能從窗子下面爬出來吧?”中宇說:“對,沒有可能。她是從大門裡堂而皇之走出來的。”起身在一堆錄相帶裡挑出一盤,塞進放相機裡,摁下鍵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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