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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還生過孩子,可她看起來沒比我大多少嘛。”小昭好奇地上下打量著女人,她可真是美。比樓裡的花冠強多了,肌膚乾淨又光滑,怎麼就掉下懸崖了呢?“那我們還要帶她回樓裡嗎?”
高媽媽冥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帶她回樓裡,即使不能賣個開苞的好價錢,但以她的容貌來尋歡的人定也不會少。既然下了決定,一路上高媽媽就讓小昭好好地照顧著這個女人。可這女人的傷寒已經是相當的嚴重了,大夫都只能說是聽天由命,雖然開了不少藥但都沒見她喝下去多少。而這將近半個多月的路程裡,多虧有了小昭的細心照顧,就在高媽媽都幾乎要放棄她的時候,這女人卻醒了過來。
“你醒了,太好了,你終於醒了。”小昭激動的都快跳了起來,還好自己沒有放棄對她的照顧。
“我怎麼了?”女人還很虛弱的聲音幽幽地傳來。
“你得了傷寒,差點都要死了,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小昭拿起放在桌上透涼的藥,慢慢地扶起女人還嬴弱的身子,“慢點,你既然醒了,就自己把藥喝了吧。”
“那我之前不是自己喝的嗎?”女人疑惑地看著小昭,但還是接過了藥碗,小口小口地喝著,真苦,好象記憶中自己卻是喝過這種味道的藥。
“你都喝不進去,大夫說你要是再不喝藥,就只能聽天由命了,我看你年紀輕輕死了可惜,就親自餵了你幾次。”小昭大方地解釋著,她在樓裡呆久了這口對口的事也見的多了,何況這對方只是女人,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
“是這樣啊,那多謝姑娘你了。”女人遞還了空的碗,接著環顧了四周,問著,“這是哪?”
“這是天涼鎮,明天我們就可以回到風都了。對了我叫小昭,你叫什麼啊?你怎麼會從崖上掉了下來。”小昭終於問出憋了十幾天的問題。
“我叫……”女人露出一個迷惑的神色,好象在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叫什麼?你知道嗎?”女人拉住小昭的手,就像抓住一個救命稻草似的。
“天啊,你不記得你是誰了?”小昭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一臉迷茫的女人,“你等等,我,我去叫媽媽。”說完就轉頭跑出了房間。
床上的女人看著四周的擺設,似乎在遙遠的記憶中有那麼一絲熟悉。敲了敲混沌的頭,自己是誰?這是什麼地方,自己仿若出生的嬰孩一般無知。
而小昭沒多一會就帶著高媽媽進來了。高媽媽看著已經完全醒過來的女人,剛才聽小昭說她傻了,可自己知道她一定是發熱迷糊的了。忘記自己是誰?更好,進風滿樓就是要忘記過去,那自己何不給她一個新的身份呢!
“你醒了,聽小昭說你忘記了自己是誰?”
“恩。”女人看著問自己話的老媽媽。剛才有聽見小昭這般喊她。媽媽,好親切的字啊,女人腦子中瞬間略過一個模糊的身影。
“你是我花了二百兩銀子買下來,你知道嗎?”高媽媽冷酷點對床上的人說,一點也不在乎對方是不是剛從死亡邊緣給扯回來。而小昭更是吃驚地看著高媽媽,高媽媽為什麼要說謊?她們哪裡花了二百兩銀子買人,這次一共找的六名女子都不到一百兩啊!
“這位大嬸,您說你買了我?”女人對對方說買了自己的這種說法很是不舒服,潛意識中十分抗拒這件事。
“我是高媽媽,你也可以跟小昭一塊叫我媽媽。”高媽媽從懷中掏出一張白紙遞給了床上的女人,這種契約她最不缺了,聽說她沒有了記憶正好可以糊弄住。而對方也不由於就直接接了過去開啟了看。她會讀寫,高媽媽立刻就發現了這個事實,看來還撿回了一個寶。
“這是我的賣身契?”女人抖了抖手中的紙,上面寫的自願賣身為家人還欠帳?她家有那麼窮嗎?她家靠什麼營生竟然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