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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氣道：&ldo;白大專家，你已是第一百次和我說這些無聊的話了。&rdo;

白其安不屑地悶哼一聲道：&ldo;你有沒有留心看她們死後的臉容?是那樣安詳和美麗，就象死亡是快樂的頂峰，一點兒也不難受。&rdo;

我全身一震，再撿起那些相片，仔細端詳。白其安說的不錯，她們是在極樂中死去。什麼能令她們留下那樣滿足、安詳的死相?

電話鈴響。

我拿起電話，局長羅單的聲音響起道：&ldo;杜隊長，你立即到我辦公室來。&rdo;

我在局長羅單對面坐下。

局長一反平日的豪情爽朗，沉吟片刻才有些難以啟齒地道：&ldo;你剛才見過小森?&rdo;

我點點頭，預感到不妥當的事將要發生。

局長精明的眼盯著我道：&ldo;聽說你對小森很不客氣，問了些不該問的問題。&rdo;

我諷刺地道：&ldo;下次我可先將問題給你過目，讓你圈出不該問的來。&rdo;

局長道：&ldo;沒有下次了。&rdo;

我愕然道：&ldo;你不是認真的吧。&rdo;

局長淡淡道：&ldo;我比在教堂裡講道的牧師還認真。&rdo;

我奇道：&ldo;希望你不要忘記我正在調查一宗有關十三名少女的姦殺案。&rdo;

局長道：&ldo;沒有人阻止你擒兇捉賊，只是不要再碰小森。&rdo;

我冷冷道：&ldo;假設小森是兇手怎麼辦?&rdo;局長一掌拍在臺上怒道：&ldo;媽的!剛才小森那經理人老狐狸馮禮那龜蛋，在餐檯上當眾向總統投訴，說聯邦調查局將小森當兇手來盤問，影響了小森的心情，假設情況沒有改善，小森將取消所有演奏會。你知那會有什麼後果?以萬計的樂迷將會衝進這裡，搗毀每件能搗毀的東西!小森的樂迷發起怒來，連總統也可推翻。&rdo;

我無動於衷道：&ldo;讓我們核對小森的精液、毛髮，假如他不是兇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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