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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腦微昏,睏倦疲憊頃刻間侵入大腦和四肢百骸。
每一個夜晚,夜空的黑色就是大自然最好的搖籃曲,哄著世間每一個人兒入睡,不管白天裡的你是喜是愁。
它為每個人都鋪好了溫暖的床鋪。
夜為床,月做枕,雲是被,星星是用繩子一顆一顆串起來的小星燈。
每個人都是黑夜的寵兒,每個人都被黑夜溫柔以待,沉睡,安然。
徐斯澤進了門,沒開燈,在門廊裡換了鞋子後,徑直朝客廳走去。
他懶得再爬去三樓了,搞不好待會兒爬兩層樓梯就醒了,而此時睡意來得適逢其時,倒頭就睡是最好的選擇。
徐斯澤這樣想著就直接往客廳裡的沙發上一躺。
整條沙發呈l狀,坐墊和靠背處都是淡淡的灰色,扶手和底座則是沉沉的黑色,上面還整齊地放著三個黑白大條紋的抱枕。
徐斯澤拿了一個抱枕塞在頭下枕著,另外一頭左腳搭上右腳,直接架在扶手上。
姿勢舒服,加上睏倦襲身,徐斯澤沒一會兒便酣然入夢。
因為那條半夜發牢騷的微博後來出了料想不到的意外,猛然間引起了軒然大波,蘇槳立馬就把這條微博給刪了。
蘇槳格外後悔發了這條微博。
經過這麼一鬧之後便是永無止境的失眠。
這麼久沒睡去,躺在床上的蘇槳喉嚨有點痛,想到樓下找點藥吃,便從床上爬了起來,下樓。
走在樓梯上,熬夜的混沌感在腦子裡揮之不去,蘇槳閉眼晃了晃頭,踩下最後一級階梯。
蘇槳一邊腳尖觸向平地,一邊渾渾噩噩睜開眼。
這剛睜開,餘光裡突然出現不太正常的東西,蘇槳下意識地就瞥了過去,頓時嚇得心肝兒一顫。
&ldo;啊!&rdo;
只見沙發上四平八穩地躺著個人影。
蘇槳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在最後一層階梯上,在這短時間內面容失色,膽戰心驚。
但這蔓延全身的恐懼感沒有維持太久,因為蘇槳沒過一會兒就認出沙發上的人是徐斯澤。
蘇槳對他的身材實在是太熟悉了。
驚嚇已過,蘇槳鬆了一口氣,慢慢站直身體,剛要條件反she地抬步走過去,突然間就頓住了。
以往的日子裡,只要他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她都會義無反顧且歡欣若狂地走過去,毫無一分猶豫。
就像他是光,而她,是一隻飛蛾。
可他築起了一面圍牆,將兩個人隔絕了。
蘇槳不是個很矯情的女孩子,只是徐斯澤說這話的確傷到她了,說不生氣不難過那都是假的。
理他幹什麼!蘇槳撇撇嘴,轉身朝客廳的長櫃那邊走去,上面放著一個家用醫藥箱。
她在醫藥箱前停下腳步,開啟後找了一點兒藥,到廚房裡倒了杯水後,就著水將藥給吃下去了。
等蘇槳從廚房裡出來後,她控制自己不去看徐斯澤,快速地朝樓梯口走過去。
就在腳快踏上樓梯的時候,她的腳步突然止住了。
終是慢慢地回了頭,看向徐斯澤。
他上身只著一件單薄的t恤,靠近沙發邊緣那側的手臂垂了下來,手背無力地垂在地面上。
身上什麼都沒蓋,黑色t恤薄柔的面料貼著他稍瘦削的身軀,還能隱隱瞧見他那肌理流暢的八塊腹肌。
這別墅空曠,即使是炎熱的夏天,到了晚上還是有點涼,蘇槳沒一會兒纖細的手臂上就起了雞皮疙瘩。
這樣睡著,不會冷嗎?
看著看著,她終是嘆了一口氣,繼續上樓,到自己房間裡抱了一條毛毯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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