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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立的俊美男兒向她駛來。
淡雅的玉色長衫,配上同色的盤領薄襖;領間袖口飾以翠玉,質地款樣講究卻不奢華,玉冠紳帶織錦履,無一不是恰到好處,如若初見,怕是那些精於識人的相士也要將來人誤看成名門之後貴族子弟了。
“洛如見過鸞主。”
舍脂輕輕點頭,示意洛如在她手邊坐下。
主人未開口,洛如也不急於彙報,只是恭順地為舍脂斟上桃花釀,然後輕輕地抬起舍脂的一條腿放在自己膝上頗有技巧的按揉。
舍脂順勢歪了歪身子,找了個舒服的角度斜倚在廂邊,雙目微醺,帶著三分醉意看著這位名滿皇都的第一名花。
他從來就不是最美的,但憑藉著過人的天資再加上肆兒的調教,忘了從何時起,他便已雄踞花魁榜榜首毫不動搖了。
他不迷人——他勾人。西門歡兒曾轉述她姨母對洛如的評價——“活了大半輩子什麼樣的男人沒遇見過?沒享受過?可還真就沒這麼舒服過!那小崽子就像住在了你心尖尖上,一顰一笑一言一語一舉一動都讓你又癢又爽,心裡那個舒坦……就是把天上星星月亮都摘下來給了他都覺得不夠!”
眾人只道是洛如床笫間魅力過人,後來才知洛如待客無數卻尚未破身,可見這第一名花的無限手段!
**術?妖法?真要說明白,其實也簡單。
什麼人天天流連花街青樓,什麼人有興致調戲戲子伶人?越是這些人越是寂寞越是心底孤獨,而洛如便利用他的敏感去安撫那些高門貴婦的寂寞與空虛,心靈上的滿足遠比**上的滿足更讓人沉溺。
舍脂對洛如的成長很滿意。
“酒。”
洛如聞言,捋袖執杯遞到舍脂唇邊,舍脂卻並不張嘴。洛如微微猶豫了一下,收回杯將酒液飲入口中然後貼上舍脂的唇,緩緩將甜香的桃花釀渡到舍脂口中。
渡完酒液,洛如立刻回到位置坐正,繼續為舍脂按腿。
舍脂抹抹唇,意味不明地盯著洛如。不管洛如在外的聲名如何大噪,在她面前,他卻總是如此拘謹恭謙,雖說可以當他是謹守主奴本分,但她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暫時想不明白,又沒有感覺到什麼危機感,舍脂便不再去想,讓洛如報告近期的情報匯總。目前情報分析的主要工作依舊是肆兒在做,不過她可以看得出來,洛如學的很快,天賦較之肆兒也不逞多讓。
等彙報,洛如停了一會兒,“……肆兒叔父很掛念鸞主,讓洛如代為問安。”
舍脂瞥了洛如一眼,朝他勾勾手指。
洛如傾身向前,卻被舍脂扯著衣領一把抓近扣住了下巴,隔著一掌之遙直視她的眼眸。
“是他讓你代為問安,還是你自作主張要替他代為問安?”
“……我”洛如的俊臉上浮現出久違的慌亂。
“家主,項爺過來了!”沙那羅突然興奮的叫道。
舍脂扭頭望向船外,恰見一道翩若驚鴻的身影在平靜的水面上瀟灑起落,眨眼間便穩穩地停在船頭。
“脂——”親暱的呼喚剛出口便已收回。
“賀樓?”舍脂一看項賀樓原本的微笑在瞬間斂去,再順著他的眼光看看自己和洛如的樣子,輕笑了一下鬆開手,可剛站起正準備走向項賀樓,項賀樓竟二話沒說一跺腳騰身而起,在半空中面無表情地看了看舍脂,就旋身掠向岸,毫不憐惜的在桃花枝上踏飛,洩憤般重重起落惹得桃花飛舞……
人消失了半晌,桃瓣卻還時有揚起,河面上嫣紅片片,景色豔麗,空氣中……酸味瀰漫。
項賀樓最大的缺點——愛吃醋。
“項爺腫麼走了?”沙那羅邊吃著桃酥邊問道。
舍脂慵懶地靠在廂門上,看著項賀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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