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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存心要分手的男人來說,寧可對方態度蠻橫強硬,也不願意她如此溫存可憐。會動搖男人強悍的心。很不幸,歐陽明遠這就是這種容易心軟的男人,他的代號原本就是“賈寶玉1號”,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了。
這天下午,直到下班後很久,歐陽明遠和毛琴吟待在辦公室裡一直都沒有出來。
聶梓涵忙完手頭的活下班的時候,卻正好和出來的歐陽明遠以及毛琴吟撞了個面,聶梓涵看著臉上依稀有淚痕的毛琴吟,微微嘆口氣,正要勸解鐵石心腸的歐陽明遠兩句,卻赫然發現歐陽明遠的手是和毛琴吟牽在一起的。
這唱的又是哪一齣啊?聶梓涵有些糊塗了,他若有所思的視線正盯著他們交握的手上,歐陽明遠先看到了聶梓涵,連忙要抽出手,但卻被毛琴吟用力握住,怎麼也不肯鬆開。
歐陽明遠只好尷尬地朝著聶梓涵笑笑,但聶梓涵卻一點笑容也無,他站在那裡,冷眼旁觀著歐陽明遠被毛琴吟拉走。和自己的小舅舅成了情敵,本來他該高興看到眼前的這種情況,可默了片刻之後,聶梓涵只慶幸範曉鷗沒有看到這一幕。
聶梓涵通常是最後離開公司的,他站在公司大門邊,準備關燈關門,卻聽到門邊的暗處窸窸窣窣的有聲音,他低沉地喝問了一聲:“誰?!”
卻看到範曉鷗的影子從暗處現了身。聶梓涵盯著範曉鷗蒼白的臉色看了半晌,放柔了聲音,說:“你怎麼在那裡?”心中卻一個咯噔,明白範曉鷗必是看到了歐陽明遠和毛琴吟剛剛牽手走出去的那一幕。
範曉鷗沒有吭聲,只是大步走出了門,然後站在大門邊一言不發。聶梓涵關了燈,中央控制系統自動鎖門,他走出來看著斜靠在門邊的範曉鷗,張了嘴想說什麼又忍住了。他伸出手臂拉過了範曉鷗,範曉鷗怔怔地被聶梓涵帶出了公司。
“先去吃飯**?”聶梓涵讓範曉鷗坐上車,俯身過去替她繫好安全帶,然後低聲徵求她的意見。範曉鷗一動不動,像是什麼也沒聽見。
聶梓涵嘆口氣,說:“很多事呢,不是你固執著不肯放手就能解決的,人是鐵飯是鋼,想要做什麼首先得把自己餵飽不是麼?”
範曉鷗笑了笑,說:“你現在真像蘇格拉底,像個哲學家,每句話都是哲理。”可是她卻不願意當他的聽眾。現實中她只願意當蘇格拉,而不是蘇格拉底,太深奧的哲學她不想去領悟,她只想做個普通人。
她是個痛快的人,偏遇上鬱悶的人生。正如遇上秀才的兵,道理她不聽。沒必要聽,也根本不想聽。
聶梓涵啞然,過了半天才自嘲地笑笑,“是麼?”
範曉鷗沒有接他的茬,卻在聶梓涵開始發動車子的時候突然問聶梓涵:“你說,你們男人是不是一點都不排斥身邊有很多的女人?而且不嫌多,最好多多益善,對嘛?”
聶梓涵的動作停住了,他側過頭來,躊躇了片刻說:“哦,這個問題……我不知道別的男人是怎樣的,但我明顯不屬於這種人。”
“你又不代表大多數男人,你也是個另類!”範曉鷗有些煩躁地把耳邊垂下來的亂髮別到耳後,然後有些賭氣地說。
“我知道你說的大多數男人是誰,你是特指歐陽明遠**?”聶梓涵的火都窩在心裡,他不得不承認,他真不喜歡範曉鷗一直提到小舅舅,即使她對歐陽明遠的評價並不高,但他就是不喜歡她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別的男人。
“我小舅舅的性格和我的不一樣,”聶梓涵想了想,終於還是對歐陽明遠作了客觀的評價:“他比較活潑,又更體貼一些,所以從小到大,可能更能得到女人的歡心,這是他的特性,但不代表所有男人都和他一樣。”
範曉鷗點點頭,說:“我猜想他從來沒吃過感情的虧,所以才這般肆無忌憚。”
聶梓涵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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