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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問嗎?”
“他如何解釋?”
“他說,參加‘群芳獎’比賽前他曾對沉香作過許諾,如果她能獲獎他要給她獎勵,當她奪得第一名後,看到他的掛件很漂亮,就要求把這個掛件作為獎勵給她,他拗不過她,只得給了她。我問他,過去問他掛件到哪裡去了你為什麼要騙我。他說我要是知道了把掛件送給了一個女孩子肯定要生氣,就編了個謊言。”
“那麼沉香知道這是你們的定情之物嗎?”
“我沒有問過。”
“有機會問一下。”
“你是說…。。。”杜紋眼中閃出了一絲複雜的眼光。
“我可什麼也沒有說。”楚天眼中露出了凝重的目光。
題外的話
今年是越劇誕辰百年。
謹以此書敬獻給百年來為越劇作出貢獻的老一輩越劇工作者!
謹以此書敬獻給千千萬萬的越劇愛好者!
七、甜蜜的愛情
特殊病房內,沉香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病床上,只有床頭掛著的輸液管中一滴一滴的液體的流動和病床邊的心電圖波紋說明床上的人還有生命。
手術治療和藥物治療保住了沉香的生命,也使她的生理機能一點一點的得到恢復,尤其是她的大腦同入院時相比有了明顯的好轉,她的大腦思維已相當的活躍,時而回憶起生活,時而回憶起工作,時而回憶起愛情,時而有喜悅,時而有悲哀,也有忿恨。一天深夜,她的思維跳躍到了她的甜蜜的愛情這一波段——
她蒙朧的初戀在初中,發展在高中;她的初戀情人是楚天,熱戀情人卻是郭琦。
她和郭琦的結合是在偶然的環境下由外界因素促成的,有點草率,有點任性,也不乏浪漫。那天夜間,夢中驚醒的她和他像高處落下的瀑布很自然地流入溪澗中。他們的媾和與他們的吻一樣從探索、生疏、羞澀到漸進、熟練、忘情。郭琦身為新時代的大學生,對這方面卻不如一個初中生,這方面的知識他過去只是侷限於電影、網路和日常談笑;她與初入此道的他相比略勝一籌,實際上也是名義上的過來人,她的二次經歷都一直處於被動之中,恰似一具木偶,吹拉彈唱、手舞足蹈均受人擺佈,更無經驗可談。當倆人透過急促的熱吻之後,鑽入被窩的郭琦就粗暴地撕掉沉香的衣褲,同時,火急火燎地脫了自己的衣褲,將自己堅硬的東西朝著她的兩腿之間毫無目的地進行一通亂搗。對於他的這種毫無章法的徒勞操作,沉香既為他焦急又為自己焦急,苦於說不出口。她慢慢地將一隻手伸了過去,握住了他。這時他也感覺到自己的行為不得法,停止了無為的勞動,任憑她來撥拉。她把他引導到了正確的方向後,把他輕輕一拉,他就順利地進入了。他剛才猶如在黑暗的大海中航行的小船毫無目的地在橫衝直撞,現在突然找到了航標,使他勇氣倍增,他抬起腰桿用力一挺,就完完全全地進入了。他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曖,她也感覺到了一種舒心的充實。他在她身上進行辛勤的勞作,她在他身下進行積極的配合;他在她身上直喘著粗氣,她在他身下不斷呻吟。最後,他像火山一樣噴發了出了灸熱的岩漿,放射出絢麗了色彩;她像久旱的土地遇到了及時的甘露,享受著上天的恩賜。
急風暴雨過後,郭琦摟著沉香在她光潔的額頭上不斷地親吻,沉香偎在郭琦的懷中,撫摸著他的胸膛呢喃:
“我愛你!”
“我也愛你!”
“我以後叫你琦哥可以嗎?”她撫摸著他的臉頰,一片柔情地看著他。
“好啊。”他在她挺直的鼻樑上吻了吻,高興地說。
“不過我在單位裡還是稱你為郭副局長。”
“這樣也好,可以避嫌。”
“倆個人在一起,你以後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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