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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反應過來,「除了標記,還有什麼?」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還有,結婚。」
「不要開這種玩笑。」我條件反射地避開他的目光,「你怎麼可以和一個beta結婚。」
更別說還是一個經歷過被包養、懷孕、流產,身體裡埋著一顆名叫心臟病的不定時炸彈,前路未卜的beta。
「我不是和一個beta結婚,是和你結婚。就算你是alpha,天天用資訊素對抗我,和我在床上打架,我也會和你結婚。」周沉說。
「那也不行。」我想也不想地反駁,卻說不出為什麼不行。
因為我戴過祁殊的戒指嗎……我不自覺摩挲自己的左手無名指。
那個時候,祁殊把結婚的訊息弄得滿城皆知,如果現在我又和周沉結婚,別人會怎麼說?
他們會說,周沉是個搶自己弟弟未婚妻的小人。
不,不可以。我不許他們侮辱周沉。
那時我再強硬點就好了,我不該戴祁殊的戒指的……
周沉大概看得出來我在想什麼,他抱了抱我,安慰說:「抱歉,是我太急了……先不想這個,開心點,我們去看阿行的畫展。」
「嗯。」
到了展廳,我的心情才輕鬆了一些。
許行澤的畫風鮮艷明亮,在藝術消解的當代,有一種回溯印象派的浪漫。
溫言作為策展人自然也來了,我注意到許行澤在與訪客交談時,總是不由自主地往溫言的方向偷瞄。但溫言似乎不為所動,就算撞上許行澤的目光,也只是禮貌而溫和地笑一笑。
今天到場有不少藝術屆的名人,也有很多上流社交圈的紳士名媛,我不太擅長應對這樣的場面,還好有周沉在,我只需要跟著他,時不時對前來攀談的人微笑說「您好」就可以。
周沉比我想的還要受歡迎,這讓我心裡升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感。
過久了被寵愛的二人世界,差點忘了他才是最吸引人的那類alpha。
——家世,地位,外表,年齡,品性都是最好的,更重要的是,單身。
一位優雅漂亮的oga女士打斷我的思緒。
「周先生,好久不見。」她笑容得體,「上週陪家父與周伯父打高爾夫沒有見到你,白白期待了很久,沒想到今天在這裡遇見了。」
「最近比較忙,抱歉。」周沉微微頷首。
oga女士注意到我,「這位是?」
周沉握了握我的手,目光變得溫柔:「是我愛人。」
我心尖一顫,忙不迭說:「您好。」
「您好。」她的笑容僵了僵,試探著問周沉:「周先生結婚了嗎,怎麼沒有聽說。」
「還沒有,只等他點頭了。」周沉的語氣無奈而寵溺,「年輕人不願意這麼早被約束,我也沒有辦法。讓你見笑了。」
「哪裡……」
她離開後,我捏了一下週沉的手心,不滿地小聲抗議:「你在亂說什麼?」
他低頭與我耳語:「我有哪句話說錯了嗎?」
「你……」我無言以對,只好選擇逃避,「我去找溫言。」
周沉放我離開,我不用回頭也知道他的目光在跟著我。
溫言站在一幅畫前面,看見我過來,露齒一笑:「蕭蕭。」
畫裡是一幢白色小樓和一大片玫瑰園,午後的陽光下,玫瑰嬌艷而熱烈。我認得出來這是夕照裡。
「聽周沉說你們要一起出國了。」溫言問,「準備什麼時候動身,下個月嗎?」
「嗯,去見heran evans先生,順利的話,我也許可以加入嵐樂團。」
如果不是不久前的那場意外,這個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