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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幾天還要登康在午夜以經咒進行加持,用來輔助恢復。用陳大師的話來講,他經常能夢到自己躺在漆黑的荒野。身邊有一具枯骨,他怎麼也動不了,而那具枯骨卻活了過來,翻身要去抱他。
所以,登康還得在香港多停留最少半個月,小凡照顧陳大師要付出太多精力,而她又不想僱人護理,所以佛牌店那邊,我建議陳大師也找一名職業經理人,全面負責店裡的大小事務。
&ldo;這種人不好找,有能力的不太信得過,沒能力的又不能勝任,只有田七你才是最好人選。&rdo;小凡對我說。可我搖搖頭,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已經有些厭倦了做佛牌這個行業,這是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我只希望老老實實賣點兒不出事的佛牌,把它當成和賣佛珠、手串、觀音佛像之類的生意,而不想總是在這種爾虞我詐當中惶惶度日。
在香港又多呆了兩天,主要是在佛牌店囑咐偉銘和淑華,告訴他們倆陳大師的病可能還得很長時間才能恢復,而小凡要去照顧。這段時間就要你們倆用心經營,有什麼自己處理不了的事,可以先給我打電話,解決不了再找小凡。兩人連連點頭,同時也感覺壓力很大,畢竟他們只是店員而已。
晚上近十一點,我跟登康還在酒吧喝酒。有個男人在唱羅文的《小李飛刀》,這也是登康最喜愛的曲目之一。那男人其實唱得不錯,登康卻皺著眉,好不容易等他唱完,登康立刻站起來,我就知道他也想上去,並且唱同樣的歌。
我覺得這不太好,你比人家唱得好,會讓那人覺得不慡,不如人家,更會遭白眼和笑話。但我又攔不住,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登康坐在吧檯上,再次點了這首歌來唱。雖然登康唱得不差,但也沒比剛才那位好到哪裡去,幾乎就等於那人又唱了一遍而已。那個男人坐在座位上,旁邊的男女朋友都在笑,看來也覺得登康這種行為很有意思。
就在這時,看到登康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本來想放在吧檯上,但又仔細看了看螢幕,這一分心,歌唱得就慢了,下面立刻響起噓聲,剛才那男人和幾個朋友更是開始打口哨起鬨。
第1056章一月期限
登康將麥克風移遠,接聽手機,開始還滿不在乎,但是隻聽了不到三秒鐘,就看到他臉色大變,用馬來西亞語問了句什麼話,語氣很激動。隨後他把麥克風扔在地上,轉身就走。我連忙跟過去。酒吧裡的人都在鼓掌奚落,可登康完全沒理,出了酒吧大門,他再次接聽手機,結束通話後似乎有些沒回過神來,左右看看,一時不知道怎麼辦。
&ldo;出了什麼事?&rdo;我問。
登康喘了半天氣:&ldo;亞羅士打的護理人員告訴我,說我父親死了!&rdo;我大驚,連忙問原因。登康說護理人員稱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還給他父親餵了些米粥。等十一點半例行巡查時,才發現他父親已經死去多時。而且死狀很奇特,兩眼圓睜。張大了嘴,蜷縮在床邊的牆角,手還指著大門的方向。身體居然像被膠水固定住了似的,手臂也沒有放下。
&ldo;怎麼可能?&rdo;我自言自語,&ldo;難道是當年陰咒的作用再次發作嗎?&rdo;
登康搖搖頭,說:&ldo;沒有這種可能!降頭咒語已經解開,就算時間太長,也是精神和魂魄受損,無法恢復到正常人水平。但不可能突然發作致死,除非……&rdo;
我問:&ldo;除非有人用同樣的陰咒,對你父親再次施降頭術?&rdo;登康看著我,什麼也沒有說,但他眼睛裡冒著怒火,連我都害怕。
登康要連夜從香港回馬來西亞,我提出與他同行,有什麼事也有個照應。但登康沒同意,可能是不想讓我插手。登康從機場飛到吉隆坡,再轉長途大巴車來到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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