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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姓張&rdo;
&ldo;張,你不會是張信吧?&rdo;
&ldo;你怎麼知道的?&rdo;
&ldo;額,以前空子許做法醫的時候常提起你和王警官的名字,你說你姓張,我就想不會是同一個人吧?沒想到真的是。&rdo;
其實這幾年他的變化很大所以一開始我沒認出來,以前的他是初出茅廬的小警察處處都顯得青澀和稚嫩,現在經歷過不少大案子的鍛鍊已經變得成熟和穩重。
張信聽我這麼說顯得有點開心,他說:&ldo;真的嗎?我以前最崇拜的就是空主檢了,只要有他在就算是毫無頭緒的案子,也總能在驗屍階段就得到很清晰的案件脈絡。只可惜,誒,他現在不做法醫了。&rdo;張信很惋惜的嘆了口氣。
&ldo;我今天找你就是因為這件事,其實空子許很喜歡做法醫,他很喜歡和你們一起調查案子,現在因為他的父親放棄了,我希望你能幫助他重新變回以前的空子許。&rdo;
&ldo;我該怎麼做呢?你有什麼辦法嗎?&rdo;
我跟張信說了我的計劃,其實很簡單,就是把空子許引到犯罪現場,很久沒碰案子的人,能夠按捺住自己不去插手嗎?只要他重新去接觸屍體,然後推斷案情,這樣就不用我們去說服他,他自己也就欲罷不能了。
張信答應我一有案件發生就立刻通知我,我存下了他的號碼,用來聯絡。
和張信分開後,我漫無目的的在這個城市裡晃蕩著,臨近12點的時候收到了空子許的一個簡訊,&ldo;見完老朋友就到醫院裡找我,一起吃午飯&rdo;。
我的這個假期估計不會長久,到了時間我就得離開了,希望能完美的解決掉這件事。想來即使空子許不做法醫了,也沒什麼大不了,這樣的他依然完美的耀眼,可是這樣看似很完整的他,便會多一塊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缺陷,如果不填滿它,這輩子痛的只有他。
我在空子許的醫院的底層等著空子許下班,看著來來往往人群,分不清他們中誰是病人誰是陪伴的家屬,總是猜測表情太過痛苦的一定是病人,可是最後穿上病服反而是那些表情很平靜的人。
&ldo;空子許,你說生病的是他,痛的也是他,為什麼他身邊的那個人卻哭的比他還慘啊?&rdo;我問下樓來的空子許,他順著我看的方向,看過去,可是那裡已經空無一人了。
不一會兒,他說:&ldo;可能那個人也在承受他的痛,也許比他承受的還多。&rdo;
我們一起去吃中飯,我特地挑了一家網上評論很高的川菜館,點菜的時候,我點了好幾道這家的招牌菜,回鍋肉,宮爆雞丁,蒜泥白肉,麻婆豆腐,夫妻肺片還有毛血旺,點完後我問空子許,&ldo;你要點些什麼嗎?&rdo;
他看著選單認真的來回看了好幾遍,最後略顯無奈的說:&ldo;就那些吧。&rdo;
&ldo;以前我很喜歡吃川菜,即使辣的受不了了,卻還是不會改變拿筷子的節奏,川菜就是有一種致命的誘惑感,對吧?&rdo;我問空子許。
他笑了笑,指了指對面說:&ldo;看他們,好像是這樣。&rdo;對面的桌子上坐著一對年輕的男女,男生滿臉是汗,女生吸著氣不斷用手往自己的嘴巴上扇著風,但是表情還是一百分的享受。
看他們的樣子,我肚子裡的饞蟲徹底被勾起來了,&ldo;好好吃的樣子,怎麼還不上菜啊!&rdo;我埋怨著。
不一會兒,我點的菜就陸續上齊了,我開心的招呼著空子許&ldo;快點吃,別客氣啊&rdo;,空子許從第一道菜到最後一道菜,雨露均霑的都嘗了一點點,然後再也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