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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鄭到達了鄭之暴隧,隨後又侵衛,到達首止(衛地,近於鄭,今河南省雎縣東南)。鄭子罕也率兵侵楚,攻取了楚邑新石(今河南葉縣境內)。晉欒武子看到楚違盟侵鄭侵衛,馬上就想帶兵攻打楚師,不過,給韓獻子(韓厥)勸住了,他的意思是先讓楚國自重其罪,這樣就得不到人民的支援,沒有人民的支援,就沒啥戰鬥力。
到這時,那個常被欺凌的許國,已被鄭逼得莫法了,許靈公就向楚請求遷到楚國來,楚同意了,於是在楚恭王十五年(…576)的十一月,楚就派公子申遷許到楚國來。許以前的所佔據的地方,就被鄭侵佔了。
十六年春,楚恭王又派公子成求成於鄭,以楚汝陰之田賄鄭。鄭這下又心動了,於是又叛晉從楚。派子駟(公子馬非)與楚恭王盟於武城(今河南省南陽市北)。這段時期的鄭有些張揚,在子罕執政下,伐許又伐宋,甚至伐楚,都稍得其志。
鄭背晉又四處伐晉的與國,這是晉所不能容忍的。當時,晉欒書執政,雖然範文子不主張伐鄭,可是欒書認為:“不可以當吾世而失諸侯,必伐鄭。”(《左傳》成公十六年)晉軍將帥配置是,欒書將中軍,士燮(xiè)佐之,郤錡將上軍,荀偃佐之。韓厥將下軍,郤至佐新軍,荀罃(yīng,即知罃)居守。除了晉本國軍隊外,還派郤犨(chōu)到衛國、齊國、欒黶到魯國乞師。可以說,晉這次是有充分的準備,知道要與楚作戰。
四月十二日,晉師就出發了,且晉厲公也隨師出發。鄭人一聽說,晉師大起,當然就要向楚告急。楚恭王親自提兵相救。司馬子反將中軍,令尹子重將左軍,右尹子辛(公子壬夫)將右軍。當大軍向北開進,經過北大門申縣時,子反就去拜望退休在封邑的申叔時,申叔時早在子反享晉使郤至時,就對子反有些看法,覺得他食言失信,必敗。這次,子反親自登門,問他對這次出師救鄭的看法,申叔時毫不客氣地指出:“德、刑、詳(通祥,禱祝也)、義、禮、信,戰之器也。德以施惠,刑以正邪,詳以事神,義以建利,禮以順時,信以守物。民生厚而德正,用利而事節,時順而物成。上下和睦,周旋不逆,求無不具,各知其極。故《詩》曰:‘立我烝民,莫匪爾極。’(《周頌·思文》)是以神降之福,時無災害,民生敦龐,和同以聽,莫不盡力以從上命,致死以補其闕。此戰之所由克也。今楚內棄其民,而外絕其好,瀆齊盟,而食話言,奸時以動,而疲民以逞。民不知信,進退罪也。人恤所叄��淥�濾潰孔悠涿闃�∥岵桓醇�右印!�
申叔時講了作戰取勝的六大因素或基礎,而楚國都不具備,此戰必定失敗。而隨同鄭使告急於楚的姚句耳在向鄭駟彙報旱,也覺得楚軍,師行過快,在經過險要地段時,軍容不整。也預料到楚師救鄭無功。說實話,《左傳》作者非常喜歡事後諸葛亮,因而,收集這方面的史料也比較多。而一些預料之外的,卻遺漏了。筆者在此也只好跟著事後諸葛亮了。不過,上面這兩則預言,都還是很有道理。一是從治軍之理上論述,二是從軍中細節觀察。從宏觀與微觀兩個方面給楚師進行了戰前診斷。
五月,晉師渡過了黃河,也聽到楚師大舉前來,範文子又提出退軍以避楚,欒書沒有聽從,堅決進軍。
二、血戰鄢陵(3…2…2)
二、血戰鄢陵(3…2…2)
六月,晉、楚兩軍就在鄢陵相遇了。中軍佐,相當現在的副總司令的範文子,還是不想戰,但當時,晉軍將帥大多數都是主戰的,其實,作為軍人,主張的多,這樣就有立功封爵的機會,而且都較為自信,往往高估己方的實力,忽視己方的弱點。能跳出戰爭和戰役,從國家戰略方面考慮的並不多。如郤至就認為,韓之戰惠公的失敗,箕之役先軫的殞命,邲之戰荀林父的失敗,都是晉國的恥辱,因而如果戰勝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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