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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談!
那時,陳映真的《山路》在臺灣《中國時報》獲得小說獎。我們舉杯慶祝。
映真,為什麼現在給你獎?我問。
我不懂!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突然給我獎
《三生影像》 母女同在愛荷華(3)
《山路》很尖銳呀,我還擔心招麻煩呢!
我們各自揣測。
國民黨開明一些了吧。有人說。
陳映真說:你不懂!這一定是國民黨的政策。中國大陸有一定的政治方向,一定的思想。臺灣不是這樣的。他們只是一些不同的官僚在一起,東一下,西一下。沒有系統。
那麼,國民黨變聰明瞭。
也不是,你不懂!你沒在那個社會生活,你就不知道臺灣那個社會。
那麼,到底為什麼給你獎呢?
我也不懂!
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你出來了,你得了獎。這對你在臺灣是有利的。我說。
這是一定的。
我談到波蘭作家葛羅瓦基(janz
glowacki)的母親從波蘭打來電報。他家搜查一空,傢俱、檔案、信件,全部搜走了。抄家!
混蛋!吳祖光氣沖沖罵了一聲。
我們有時也笑鬧。有天晚上,當然又是在我家,不知怎麼,大家唱起歌來。陳映真學公雞叫,學母雞下蛋叫。各人唱各人的歌。有人唱起我兒時的歌葡萄仙子:
高高的雲兒罩著,淡淡的光兒耀著,短短的籬兒抱著,彎彎的道兒繞著……
我居然學兒時模樣牽著衣角跳舞。大家笑成一團。
茹志鵑第二天告訴我:昨晚我回去後,感觸很深。我們中國人的生活沒有音樂和詩了。我們從沒有像昨天晚上那樣歡笑唱歌。關閉,心靈的關閉。中國是有音樂和詩的民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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