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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太離奇了,對於這兩姐妹來說也太難以接受了。
警察沒有為難兩姐妹,一看兩人就是老實本分的那種農村女孩,加上旁邊還有個二代的關係。審訊也很快,根本就不用警察問,兩姐妹就嘩啦啦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了出來,只差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沒交代出來了。大寶和那傢伙是在一次出去玩的時候認識的,然後就一直被那傢伙在追。
那傢伙很會哄女人,還舍的花錢,所以這個農村出去有點純的姑娘就被那傢伙哄的動心了,不過兩人還沒進一步發生關係,這也算萬幸。她們這次回來就是準備帶給家裡人看的,然後準備商定婚事的,沒想到剛到市裡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小寶的交代給大寶交代的差不多,她們姐妹兩是一起認識那傢伙的。不過警察為了確認,還同南方那邊的工廠電話確認了下,確定了兩個女孩子真的每天都老實的在工廠上班,並沒有跟那傢伙扯上什麼關係後就很爽快的把兩個女孩子放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快到第二天晚上了,旅店兩個女孩子是不敢去了,李偉把她們的東西拿上自己的車,然後四人找了個地方解決了晚飯問題後,就把兩人拉到自己住的那裡去了,那裡反正夠四個人住了。
第二天早上李偉依然早早的就起床了,但是旁邊房間的兩姐妹比他起的更早,或者說那兩姐妹昨天晚上就根本沒睡過。看到兩人憔悴的樣子,李偉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倒是旁邊的蔣靖直接來了句“過去的都過去了,你們兩姐妹應該高興才對,要不然真的落到那傢伙手上就悲劇了,那傢伙連自己結過婚的老婆都賣了的。”
兩姐妹聽了蔣靖的話後並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直接嚇壞了還是因為別的原因,見此李偉也沒什麼可以安慰的,直接把幾人叫了出去吃早餐去了,吃完回家。有些東西,只有靠時間來撫平,任何安慰都沒有什麼作用的。
從市裡往鄉下的路上,一路就聽到蔣靖指著這裡指著那裡好奇的問這問那的,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讓開車的李偉都覺得丟臉。倒是那兩姐妹被蔣靖的問話吸引了注意力,似乎情緒緩過來一點,好心的給他講解了蔣靖看到的東西,這讓兩姐妹對蔣靖的身份好奇起來,這誰家的孩子?竟然連一些普通常見的農作物都分不清。
她們姐妹兩不好意思直接問蔣靖,就問向了開車的李偉。李偉鄙視的說了句:“別搭理那傢伙,一個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鄉巴佬,一點世面都沒見過一樣。”
“我x!我一直在城市生活,都沒去過鄉下,怎麼知道這些東西?再說我是城裡人,你怎麼叫我鄉巴佬?”一邊的蔣靖不服氣的說道。
“我本來想叫你城會玩的,可你剛才的樣子實在太丟臉了,連自種的水稻父本母本都分不清,連韭菜都認不出來,所以只能叫你鄉巴佬了,這還是抬舉你了,你連我們鄉巴佬都比不上的。”李偉直接又補了一刀。
不過蔣靖已經習慣了被李偉打擊了,乾脆轉移話題去了“話說這水稻的父本母本還沒長大的時候你們怎麼分清楚的?這個城會玩是什麼意思?”
“城會玩就是城裡人很會玩的意思,不過可惜那不是你,至於你的第一個問題你下鄉的時候自己去問吧,我可不負責你的農村知識培訓。”李偉頭也沒回的說了句後就專心的開起車來。
到鄉下後他先把那姐妹兩送到她們家,然後帶著蔣靖回自己家裡去了。還沒到家,李偉遠遠的就看到自家的曬穀坪上圍了一堆人,裡面不僅有自村的,還有別村的。所有的人正一臉好奇的對著自家剛拉回來的收割機指指點點的,討論著這輛希奇的鐵傢伙怎麼工作,大概要多少錢。也有一些自認為見過世面的人則在一邊吹噓了,好象自己對這種收割機很瞭解一樣。
周圍一群熊孩子也正在一邊玩的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