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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過的。”
絕色少女應了一聲;緩步走到那塊獸皮處躺了下去。但是她睜著眼,而黑衣婦人把那張人皮面具往獸皮底下一塞,徑自就寢。
剎時間,一切歸於寂靜。
寂靜之後,洞外的風聲,獸呼,立即清晰可聞。
不知道過了多久,地上的司馬傑呻吟了兩聲,睫毛一陣眨動,突然緩緩睜開了眼。
絕色少女一直在偷眼注意看他,一見他睜眼,立即翻身坐起,站起來就要走過去。
突然,閉著眼的黑衣婦人開了口:“娘自會照顧他。”
絕色少女一驚忙道:“娘,您還沒睡著。”
黑衣婦人道:“你這一起來,娘還能不醒麼?”
絕色少女臉一紅,口齒啟動,卻難發一言。
只聽地上的司馬傑有氣無力地驚聲問道:“這……這是什麼地方……”
黑衣婦人沒睜眼,緩緩說道:“年輕人,你醒了?”
司馬傑忙道:“是的,老人家,二位是……”
黑衣婦人道:“年輕人,算你命大,碰巧摔在一棵樹上,要不然的話,你縱然不摔死,也難逃過狼吻。”
司馬傑道:“這麼說,是二位救了我?”
黑衣婦人道:“可以這麼說。”
司馬傑挺身欲起,但是他頭剛揚起呻吟一聲,皺眉苦臉地倒了下去,適時黑衣婦人言道:“年輕人,動不得,你臟腑雖然已經我以真氣引導復了位,但你的內傷卻是短時間內難以痊癒的,加之你真耗氣損過甚,吐血過多,身子也過於虛弱,少說也要躺上十天半月……”
司馬傑道:“十天半月?”
“怎麼,”黑衣婦人道:“你嫌久了。”
“不,”司馬傑忙道:“老人家,晚輩並不急,只是怕給二位添麻煩……”
“年輕人,黑衣婦人道:“你已經躺在這兒了。”
司馬傑勉強一笑道:“是的,老人家,大恩不敢言謝……”
黑衣婦人道:“年輕人,我並沒有打算救你,是……總而言之,你不必說什麼報不報,甚至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司馬傑道:“老人家……”
“年輕人,”黑衣婦人截口說道:“我說的是實情。”
司馬傑道:“老人家,晚輩不敢再多說,請問,這兒是……”
黑衣婦人道:“這兒是山壁上的一處洞穴。”
司馬傑呆了一呆,道:“那麼,二位是……”
黑衣婦人道:“我們是母女倆,這兒也只有我們母女倆……”
司馬傑道:“晚輩還沒有請教……”
黑衣婦人道:“我姓卓,年輕人,你呢?”
司馬傑道:“晚輩複姓司馬,單名一個傑字。”
黑衣婦人道:“年輕人,你也是武林中人?”
“是的,老人家,”司馬傑道:“倆位也……”
黑衣婦人道:“我母女也勉強算得,年輕人,你是哪們哪派弟子?”
司馬傑道:“老人家,晚輩不屬於任何門派。”
黑衣婦人倏地睜開兩眼,兩道霜刃般的目光凝注在司馬傑臉上,像詫異又似不信地問道:“年輕人,怎麼說?你不屬於任何門派?”
司馬傑平靜地道:“是的,老人家。”
黑衣婦人道:“武林中人十之八九都有門派……”
司馬傑道:“老人家,晚輩來自‘六詔’。”
黑衣婦人一怔道:“‘六詔””
司馬傑道:“是的,老人家。”
黑衣婦人釋然地點頭說道:“那就難怪了,‘大詔’不在中原,你既然來自‘六詔’,又不屬於中原武林的任何門派,年輕人,我能多問一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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