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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今天她這身打扮也不是給他看的。剛發現他在家時,她那臉色可是一點沒遮掩。輕吐一口煙,他微撇了下嘴盯著她又出聲問道:
「現在做什麼工作?有提成嗎?提成高不高?」
通常服務行業都是提成制,底薪加提成。而只要她願意,他可以用他手頭的人脈,幫她介紹些客戶提升業績多拿點錢。
然而等了等,也沒等來她應聲。
祁讓眯眼吸菸,吐著煙圈盯了她兩秒又道:
「等會粥熬開了,放點蟲草粉你也吃點。」
那蟲草粉是他給他爸媽買的,這段時間他心情不好,還顧不上這茬就一直擱冰箱裡存著。
陳遇言聞聲,依舊默然不語。事實上,她心裡正兀自後悔。為自己吃了他叫的兩頓外賣。以致無端端被他拿住話柄。當時接到他送的第一份外賣,她就應該立即給他打電話表明態度。
只是那會她沒想到他會接著送,而她又實在不願與他過多接觸。於是帶著能免則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她避著不想和他聯絡。就這麼…陳遇言下意識蹙眉,在心裡提醒自己日後要以此為戒,以此為鑑。不想要的,一定要態度堅決界限分明。不要想著免事,不要抱一絲逃避心理。
「這是啞巴了,還是失聰了?不知道吱個聲?」靜了靜,祁讓盯著她,漆黑的瞳眸眼色變得幽沉。
他倚著牆,姿態懶散撣著菸灰,放慢了聲兒口氣招惹:
「陳遇言,你彆扭什麼?和我說句話,是就會把持不住又要犯錯了,還是怎麼的?」
陳遇言低垂的睫毛動了動,其實她並不是要刻意表現的彆扭。她只是同他沒話可說,她也不想和他說話。而且他剛才這話,她不喜歡聽。她父親是聾啞人,她對這個就會比較敏感,她不愛聽人這樣說。
抿了抿唇,她只當沒聽見,端著淘好的米她低著頭,不自覺揪著眉,認真的看他家這隻同樣很高科技,瞅著功能極其多,極其繁複的電飯煲。
祁讓眼見她悶不吭聲,無動於衷。只一副傻樣,埋頭在那研究他的電飯鍋。不知道使用也不肯開口問他。
他舔著牙幫子,又捏著煙深吸了幾口。然後他鼻間噴著淡淡的煙霧,捏著半截菸捲舉步,朝著陳遇言靜靜的移過來。
在陳遇言還未及反應間,他邁著長腿只兩三步就將她包圍,用雙手往她身子兩側一撐,把她困在流理臺和他胸前。
「你知不知道」他垂首,面孔逼近她的臉聲音很輕:「你搞得我很沒面子很不爽。」
言罷,壓根不給她應對的時間,他伸手掰過她的臉龐,嘴唇就壓下來。然後馬上就感受到,她還能讓他更沒面子,更不爽。。
幾乎是同時,祁讓輕嘶一聲,臉上瞬即火辣辣的疼。他放開她微微揚臉,本能的抬手去抹,再低頭一看果然見血了。
「行啊,陳遇言。」
他氣笑了,陰沉沉盯住她神色不豫。
陳遇言迎著他陰晦的眸光,眼裡閃過明顯的慌亂。她並不留長指甲,恰恰相反,她剪指甲剪得十分勤遍。這是她打小養成的生活習慣,指甲從來修剪整齊,長一點點就都剪掉了。而今早來這之前,她剛剪了指甲,指頭就有些刺刺的很扎手。
好吧,不止刺人,因為路程遠她趕時間,今天她剪完指甲,沒拿指甲刀上的篩面,仔細的將指甲摩擦圓潤。所以她這剛剪的指甲應該很鋒利,而方才她受驚之下,差不多用盡全力。祁讓的臉竟被她抓破,劃了兩,三道口子。血珠子都沁出來連成幾道血絲,又被他拿手抹的半邊臉都紅了。看著委實有點嚇人,好像被她抓得很嚴重的樣子。
瞅她一臉小獸的驚慌,和一臉小獸的警惕。顯然有被嚇到。祁讓神情稍緩,他盯著她不吱聲,臉色莫測變得不可捉摸。兩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