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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燕沉似乎不愛聽這話,他轉過身,不等若清自己往前走去,很快消失在若清的視線裡。
若清知道自己那日的做法讓傅燕沉不喜,也不好喊傅燕沉停下。等傅燕沉走後,他一個人站在水邊,腦子裡沒有怕不怕的情緒,只想著不知傅燕沉這次會氣多久……
想得入迷,回過神時若清竟看到一條紫色的巨蟒盤在身側的老樹上。
此刻蟒蛇頭部對準他,身子弓起,儼然是準備攻擊的意思。
若清一驚,剛往後退了一步,便見臉側銀光一閃,多出一把長劍。
那長劍來勢洶洶,劍風強勁,卻沒刮斷若清一根秀髮。閃過寒芒的劍尖直指蛇頭,陰森的煞氣覆蓋著劍身,危險之意不言而喻。
那個妖獸不傻,想了片刻,慢慢地退下了。
等著對方走後,若清嚥了口口水,扭過頭看向身側,對上了臉側的劍身,瞧見了去而復返的傅燕沉。
傅燕沉見若清看過來,收起劍,也不多說,再次轉身,準備離去。
若清在他要走的時候喊了一句:「燕沉!」
抬起的黑色靴子落下。
許是沒想到若清會開口喊自己,傅燕沉身子有些僵硬。
一片落葉飄到兩人中間,若清組織了一下語言,想要給傅燕沉道歉,然而道歉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卻先聽到傅燕沉說:「僅此一次。」
原本背對著若清的男人轉過身,兇巴巴地說:「我受心魔影響,性子不好,又善妒又不會好好說話,惹人厭煩也是常事,你要是看我不順眼,大可直說,若想跟我吵,我也受著,可你是怎麼回事?」
他憋了一肚子的火,一字一頓地說:「師父給你玉佩,是希望你身體好起來,是出自好意,你可以自哀自怨,卻不能曲解旁人對你的善意,你若要曲解這份善意不想領情,便把東西還給人家,別做兩面三刀的事!至於日後身體是好是壞……我們自己想辦法!」
他一邊說一邊靠近若清,「還有,我幫你、救你,是因為我對你好,這跟你弱不弱有什麼關係?山下福伯不只弱、還老、還殘,我幫他了還是救他了!」
「我是嫉妒師父看都不看我便把玉給你,可我又不是頭腦拎不清的,我要是真的在意這件事,我會去找你?」他惡聲惡氣:「你倒好,這麼久就不見,只會說些酸話攆人,像我看不出來你是有意的一樣。你若真的跟那些人一樣不待見我,你就直白地告訴我,少玩那些花花腸子,我還不至於賴上你!」
他像是憋壞了,噼裡啪啦說了許多指責,末了眯起眼睛,語氣疑惑:「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都跟誰在一起?是不是有人教壞了你?」
看那副霸道的樣子,好像若清說是,他就會找上門把對方打一頓。
若清靜靜地聽著他的指責,在他說完最後一句時笑了。
清了一下嗓子,若清往前走了兩步,慢聲說:「你終日不是打人就是惹事,怎麼還管我品性好與不好,我若品性不好,不是正好跟你做個伴?到時候我們就是清原獨樹一幟的人,兩人湊對也不寂寞。」
傅燕沉沒好氣地說:「誰要你跟我作伴,敢走歪路打斷你的腿!再說,你跟我能一樣嗎,你身上沒有枷鎖,師父寵著,師姐愛著,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做什麼萬人嫌的事!而且就你那身子,做完壞事你跑都跑不掉,等著被人打死吧!」
若清聽到這裡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拿著手指捅了捅傅燕沉的腰,嬉皮笑臉地說:「我若被人打死了,你會不會生氣?」
傅燕沉嗤笑一聲,傲氣道:「我會去城西買掛鞭炮,再買上一壇好酒。」
若清笑了笑,其實對趕走傅燕沉一事早有悔意,只是因為素音即將叛逃,他提不起精神去找傅燕沉,事後想想也覺得對不住傅燕沉一片赤